隨之,我心中一跳,只覺得手中傳來的觸感異常熾熱,甚至,我還能感覺到那熾熱中略微磕手的…
她不會這么開放吧,難道在這里就要跟我......
“我的大,還是阿玉兒的大啊?”文姐繼續(xù)問著,話語中充斥著挑逗。
“都大…都大…”我不住點頭,想要抽回手卻被文姐死死抓住,我越用力她卻越摁越深…
也不知道這女人哪兒來的力氣……
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阿玉兒總算是從商場中走了回來。
“玉姐,玉姐回來了…”我仿佛找到了救星。
“哼~”文姐驕哼一聲,收了手,坐在了一邊。
阿玉兒上車之后往我這邊望了望,有些開玩笑的說著:“小強,文姐有沒有欺負你啊,她是三屆空手道冠軍,你怕是經(jīng)不起她那兩下!”
臥槽,三屆空手道冠軍!怪不得那么大力!
我暗罵著,嘴中卻說道:“沒有沒有,文姐人很好的,剛才還悉心教導(dǎo)我,讓我更加堅信公司的理念!”
“嗯~”文姐接過話,在一個阿玉兒看不到的角度向我挑了挑眉意味深長的說道,“小強很有靈性,是一個可造之材?!?/p>
“那是,不看是誰培訓(xùn)出來的!”阿玉兒笑著發(fā)動了保時捷卡宴。
一路上相安無事,直到阿玉兒在一個小茶坊前停下。
“到了?!卑⒂駜盒χ_了車門,文姐擰著挎包下了車。
見狀,我正想跟著下車,卻被文姐伸手攔住。
“玉兒,”文姐盯著阿玉兒挑了挑眉,“還是讓你小男朋友在車里等等吧,公司的事物他也不懂,省的他到時候無聊?!?/p>
我當然明白,這文姐是對我存有戒心。
“既然文姐開了口,我還能說什么嘞?”阿玉兒附和著,隨后掏出了幾張鈔票讓我自己去逛逛。
“你就不擔心你小男朋友看上別的女人,趁著你不在跑路???”文姐盯著阿玉兒看似開玩笑的說道,“不如把他鎖在車里,這樣不就跑不出你的五指山了?”
“放心吧,我的小男朋友可乖得很!”阿玉兒笑著,還了文姐一個眼神。
我知道,文姐的意思是怕我逃跑,而阿玉兒想的是,如果我真的被洗了腦,那么就肯定不會跑,如果我沒有被洗腦,為了雯雯,我也不會跑。
確實,我從來沒打算自己逃跑,我一定要救雯雯,還有那個傻女人,雪梅!
思想間,阿玉兒與文姐紛紛進入了茶坊,我尋思著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既然阿玉兒讓我去花錢,那我就花唄!
當下我就鎖定了長街一旁的煙酒店。
去你的戒煙!
想著,我剛一動身,卻在座位上觸碰到了一個硬物,我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個手包,手包鼓鼓的,想必是裝了不少錢。
當下,我擰起手包一翻,卻發(fā)現(xiàn)里面竟然放滿了紅爺爺,粗略算去竟有幾萬之多。
除了我,坐在后座的就只有文姐,看來這手包是文姐掉的。
可是,那又怎樣?錢財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還真的是和糞土一樣沒用。
想到幾個星期前我還在為自己的飽飯發(fā)愁,而現(xiàn)在一疊毛爺爺就在我眼前我卻不想多看一眼,不由得有些唏噓。
下了車,我直奔煙酒店,買了一包最貴的大重九,深深的吸上一口,只覺得整個世界都舒服了。
然而,當我抬頭時,卻不得不感嘆這個世界真是??!
因為,在街對面赫然矗立著一棟白色建筑,建筑上掛著幾個大字……圣瑪利亞醫(yī)院!
雪梅口中,她的弟弟王良便是在圣瑪利亞醫(yī)院之中。
這么巧?不會是同一個名字而已吧?還是說雪梅的老家就在這座城市?可是傳銷組織不是一般都拉外地人么?想到這兒,我突的又想到雪梅說話的話,這傳銷組織已經(jīng)搬遷了多個地點。
難道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傳銷組織竟然回到了雪梅所在的城市?我心下一喜,既然是雪梅所在的城市,說不定雪梅能想出什么法子來,或者能找人花點錢把我們弄出去也不一定!
當即,我踩熄了煙,心懷期待的向著醫(yī)院走去。
來到住院部,我在前臺小妹的微笑下說出了王良這個名字。
這一查,還真有王良這么一個患者,住在十五樓皮膚科。
“你是王良的家人?”前臺小妹盯著我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鄙夷,仿佛在看一個罪人。
我點了點頭,心中卻泛起一絲不詳?shù)念A(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