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嗎?”我再次開口。這算是明知故問了,人跟我不熟,印記又在那個地方,怎么可能讓我檢查。路瑗為難了一會兒,然后深吸一口氣,問我,“你只能治好我做噩夢的毛???真能把我床邊那個東西也給解決了?”“你之所以做噩夢,是因為魂丟了,只要知道你丟的是哪個魂,就容易找回來了。至于床邊看著你的那個,暫時我還搞不清楚那是什么,要想解決,就得找到根源。而且,說實話,那不在我的業(yè)務(wù)范圍之內(nèi),要是能解決,我肯定幫你解決。”我提前給路瑗打了個預(yù)防針,如果那真是詛咒,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解決,至于床邊窺視她那個邪祟,只要找到根源,還是能解決的。路瑗一臉糾結(jié),秦雯也坐在一旁不說話,而就在這時,服務(wù)員端著咖啡敲開了我們的包間。等服務(wù)員一走,路瑗便深吸一口氣,道,“我答應(yīng)了?!?/p>說完,她拉上窗簾,然后走到我旁邊跪下,輕輕撩起了裙擺。沒秦雯的漂亮,不過很粉嫩,毛毛也沒多少……啊呸,搞錯重點了。一個硬幣大小的黑色印記印在會陰處,此時正散發(fā)著濃濃的怨氣,伸手戳了戳,才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除穢魂也不見了。“怎么樣?”路瑗問我,聲音中帶著幾分顫抖,秦雯則不斷的朝我使眼色,看她的意思,竟然想讓我拍照。我是那么齷齪的人嗎?那當(dāng)然是了,不過拍照就算了吧,被路瑗發(fā)現(xiàn),會被打死的。我咽了口唾沫,道,“可以了,把衣服穿好?!?/p>等路瑗穿好衣服,我再次開口,問她,“你這印記出現(xiàn)多久了?還有,什么時候開始做噩夢的?”“玩完通靈游戲后,這個印記就出現(xiàn)了,也是從那時起做噩夢的,到現(xiàn)在大概快一個月了。”路瑗開口解釋,雙手拉著秦雯的胳膊,看起來有些不自在。“通靈游戲?”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這印記跟通靈游戲沒關(guān)系啊,怎么又扯到這上面來了?難道有什么地方是我沒有注意到的?路瑗點了點頭,肯定的道,“就是通靈游戲,那天玩完游戲之后,就夢到自己在清水溝,被一群人那什么……”
被一群人什么的,我沒興趣知道,但是“清水溝”這三個字,卻讓我不由得眼皮狂跳。說起清水溝,便不得不提一件事。大概是九幾年,或者更早,具體時間忘了。那時的祁家灣有一對父子,隔三差五的就帶一個小姐回家,玩完后無一例外,全部殺害,然后以幾千塊一具尸體的價格賣出去以配陰婚。直到有一天……那是一個晚上,子長縣刮著黃風(fēng),那對父子賣完小姐的尸體后,路上打不到黃包車,于是就站在公交站牌等公交車。末班車經(jīng)過,他們匆匆上了汽車。車子走了沒多久就來到了加油站,但根據(jù)加油站的工作人員說,車子開走后地上留下一地汽油,根本沒把油加進(jìn)去。第二天,清水溝發(fā)現(xiàn)一輛公交車,車上全是死人,而且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詭異的笑容。加油站那個工作人員聽到這個消息后,嚇得在床上躺了幾個月。后來,師父有一次出去捕魂,回來的路上要經(jīng)過清水溝。也不知那晚他遇到了什么,回來后口鼻眼睛全部沾滿了泥沙,眼睛差點都被弄瞎。事后師父分析,清水溝應(yīng)該是有一個冤死鬼,因為有著濃厚的怨氣,所以人一旦靠近,就會產(chǎn)生幻覺,連他都抵擋不住。聽路瑗說完,我心里打退堂鼓了。我想掙錢不假,可不想玩命。那么多陰陽先生都拿清水溝冤死鬼沒有辦法,我這么淺的道行,去了不是找死嗎?開口就要拒絕,但是忽然,我口袋里的手機響了,掏出來一看,居然是我爸打來的。起身對路瑗和秦雯說了聲抱歉,然后走出包間,接起了電話。“小樂,你還能籌到錢不?你媽又被檢查出患有骨癌,需要盡快手術(shù),要是一直拖下去……”我腦子里翁的一聲,踉蹌著后退了幾步,然后靠在墻上……
溫馨提醒:
搜索并關(guān)注公眾號“夢想看書”,領(lǐng)取看書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