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dāng)真了?他真的當(dāng)真了?!鳖伔夹Φ难伎熘辈黄饋?。“陳敏,你這表弟哪來的,簡直是個活寶,送動物園都行?!蓖傩Α?/p>“就是個鄉(xiāng)下來的傻小子,他母親非得要我?guī)麃硪娨娛烂?,下次打死我也不答?yīng)了。”陳敏裝出一副無奈的樣子。眾人都把這當(dāng)做一個笑話來看,蘇牧?xí)?,畫的比楚老好?拜托,這不可能,這不科學(xué)。此時,蘇牧卻已經(jīng)在龍飛鳳舞,一副秋湖圖躍然紙上,竟然是分毫不差。曾念慈和秦偉光他們待了一會兒,有點受不了他們對楚老一味的吹捧,便悄悄退出。楚老的畫她也佩服,但都是放在心里,哪會在嘴上說個不停。退出來的曾念慈看到不遠(yuǎn)處的蘇牧正在認(rèn)真的畫著,心中閃過一絲疑惑,徑直來到了蘇牧的身邊。這......曾念慈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放到了嘴唇上,差點驚訝的喊出來。這些年輕一輩當(dāng)中,也就她稍微懂些畫,其他人大都是裝出來的。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她才會這般驚訝,她一眼就能看出蘇牧畫的非比尋常。這是和楚老一模一樣的秋湖圖,甚至連風(fēng)格都很像,似乎是蘇牧刻意模仿的。這畫,水平似乎已經(jīng)不比楚老的差了。曾念慈不太敢肯定,因為她自知水平還不夠。我的天吶,他真的懂畫,他的水平好高,他是怎么做到的?“你真的會水墨畫呀。”一直等到蘇牧畫完,曾念慈立即開口詢問,這會兒就已經(jīng)差點把她給憋死。“我長得也不像騙子呀。”蘇牧吐槽道,自己似乎說過好幾遍自己懂,偏偏就是沒個人相信。“不能怪大家不信,這實在是太驚世駭俗,你學(xué)畫畫學(xué)了多久?”曾念慈問。“可以說一天都沒學(xué)過,也可以說學(xué)過三百多年。”這一世他還是第一次作畫,但前世畫了足足三百多年。這話在曾念慈看來就是純粹的敷衍,她覺得蘇牧不想說,便也不多問。這時,湖面上吹來一陣強風(fēng),一些沒有重物壓住的紙張瞬間被吹飛。愛畫心切的曾念慈眼疾手快的壓住了蘇牧的畫,竟比蘇牧還快上一分。
兩人相視一笑,忽然不遠(yuǎn)處響起一陣驚呼聲。陳敏看著手中爛了的畫,腸子都悔青了。那陣強風(fēng)吹來時,楚老的畫竟然沒有被放置妥當(dāng),被大風(fēng)吹起。急于表現(xiàn)的陳敏立馬沖上去,畫倒是被她給抓到,但卻被撕出一道大口子。這畫已經(jīng)毀了,縱然是楚老的筆墨,也沒幾個人愿意在家里掛一副爛畫。“陳敏你,你這下可闖大禍了?!?/p>秦偉光氣道,連敏敏也變成了陳敏。“完了完了,秦少你可得幫我在楚老那求求情。”陳敏哀求著,秦偉光頭疼中,他也吃不準(zhǔn)楚老對這畫的重視程度。如果楚老很重視,那他也沒轍。和楚老的身份比起來,他秦家一個旁系后輩,實在有些不夠看,直系的還差不多。如果楚老不是很生氣就幫忙說句話,如果楚老心情不好就懶得理會了。一瞬間,秦偉光心里已經(jīng)有了決定。這時蘇牧和曾念慈也走了過來,了解到了情況。連老天也看不下去了嗎?蘇牧偷笑。陳敏倒霉,他只會偷樂,沒有半點同情。倒是曾念慈心腸好,這會兒還會安慰下陳敏。可惜,這點點安慰根本無濟于事。這時,陳敏忽然發(fā)現(xiàn)了蘇牧手上畫,竟然是那么的眼熟。這不就是楚老的秋湖圖嘛,簡直一模一樣。對于陳敏這種不懂畫的人來說,蘇牧手里的畫和楚老的確實是一模一樣。“小牧,你這畫哪來的?”陳敏像是發(fā)現(xiàn)了救星一樣。“我畫的,怎么了?”蘇牧問。“太好了,快拿來給我救場,不然待會被楚老發(fā)現(xiàn)我弄壞了他的畫,發(fā)起怒來我們兩個都在劫難逃?!?/p>陳敏急切道。看來她被嚇的不輕呀,這都已經(jīng)有變傻的趨勢,蘇牧心里偷笑。這么多人看著,楚老想不發(fā)現(xiàn)都難。“是你在劫難逃,畫是你弄壞的,楚老應(yīng)該不會遷怒我吧?!?/p>“我是你姐,你想看著我倒霉嗎?”“哇,這個時候你倒是想起了你是我表姐?!?/p>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連外人也都看出來了,這姐弟倆關(guān)系不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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