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醉酒
“陸凡你醒醒,怎么在這里睡下了?你這是喝了多少酒??!身上這么大的酒氣!”
西峰山腳下一座新墳前,一個妙齡姑娘搖著一個清秀的青年呼喚道。
陽光很刺眼,腦袋炸的厲害,陸凡捂著腦袋從地上坐了起來,努力思考著醉酒之前的事情。
入眼的妙齡女子是玉林村飛出去的金鳳凰大學(xué)生黃玲玲,跟陸凡同歲今年十九,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會說話,身材發(fā)育的也是又燃又爆。
尤其是她一笑起來臉上還有一對小酒窩點綴,著實的迷死了村里的男性同胞們,毫不夸張的說,黃玲玲是玉林村當(dāng)之無愧的一枝花。
現(xiàn)在時節(jié)正值暑假,黃玲玲放假回村,今天跟她同鄉(xiāng)的市里同學(xué)來家里聚餐,吃過午飯同學(xué)們都回去了,唯獨對黃玲玲情有獨鐘的段偉留了下來。
段偉非常奇怪的提議去爬山,撒嬌賣萌的把黃玲玲給哄了出來,黃玲玲也不能怠慢了同學(xué)就帶著段偉來了村西頭的西峰山。
殊不知,段偉是來西峰山是要對黃玲玲做壞事的,單純的黃玲玲渾然不知已經(jīng)落入了段偉的圈套。
兩人說著笑著到了山腳下正要上山,黃玲玲就看到了不遠處在墳頭前睡著的一個人,善良的黃玲玲覺得蹊蹺就跑了過來,這一看居然是陸凡在這睡著了。
“玲玲,這哥們夠個性的!大白天的在墳頭前睡覺,膽子可真肥!”段偉嬉笑道。
這貨一頭紫色的頭發(fā)在陽光下很是扎眼,說話的同時他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偷瞄著黃玲玲那俯身低矮的前胸。
段偉是黃玲玲的追求者之一,追了黃玲玲近半年的時間了還沒有成功拿下,今個他終于按耐不住借著爬山的借口要向黃玲玲伸出罪惡的魔爪了。
“段偉你別瞎說,陸凡的爺爺剛?cè)ナ啦痪?,這是他爺爺?shù)膲烆^!”黃玲玲嫌棄段偉說話難聽,氣呼呼的數(shù)落道。
“我沒事,就是陪爺爺喝了他生前泡的那一罐子藥酒醉的有點厲害!”陸凡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下意識的一拍腦門,猛地他卻想到了剛才醉酒的時候做的那個奇怪的夢。
夢里,一個青衣道士在陸凡的眉心點了一下說了一堆奇奇怪怪的話。
這青衣道士說他住在一個藥罐里面,住了好多年了,陸凡還跟他開玩笑說不會就是他現(xiàn)在喝酒的這個藥酒罐子吧!
迷迷糊糊間陸凡酒勁上來就記不清楚了,潛意識里只聽到青衣道士反復(fù)念叨著因緣皆道、青芒之眼這幾個字,而后這青衣道士就化作一縷青煙飄走了。
“玲玲,別管他了,咱們?nèi)ド缴贤姘?!”段偉見黃玲玲對陸凡很是關(guān)心,心生醋意,拽著黃玲玲要走。
“我先把陸凡送回家再說吧!”黃玲玲攙扶著陸凡生怕他跌倒。
“你忙去吧玲玲,我沒事!”陸凡想在爺爺?shù)膲炃岸啻粫?,婉言推辭道。
爺爺是陸凡唯一的親人,陸凡的父親早些年進山開礦被炸死在山里,母親得知這一消息直接犯了失心瘋離家走丟再也沒有回來。
現(xiàn)在爺爺走了,陸凡唯一的寄托也沒了,他成了無依無靠的孤兒,生活都成了問題。
“你能行嗎?”黃玲玲還是不放心陸凡,可是她又不能怠慢大老遠從市里趕過來的同學(xué),一時間很是糾結(jié)。
“我酒醒的差不多了,你放心去吧!”陸凡嘆了一口氣,他嘆氣的是曾幾何時他對黃玲玲也有那成意思,只是隨著黃玲玲考上大學(xué)走出玉林村這個窮山溝,他知道自己跟黃玲玲的差距愈來愈大。
何況現(xiàn)在陸凡已然是個孤兒,他覺得自己跟黃玲玲已經(jīng)成了兩個世界的人了,交集會越來越小。
“走吧玲玲,他都說自己能行的!這地方怪陰森的,好怕怕!”段偉故意示弱換取著黃玲玲的同情心。
“那……那好吧!”
其實黃玲玲也挺害怕待在墳頭前,畢竟她是女孩子,膽子本來就小。
“那咱走吧!來玲玲喝瓶飲料,瞧你剛才跑的那么快肯定是口渴了吧!”段偉像變戲法一樣拿出來一瓶雪碧遞給了黃玲玲。
陸凡也口渴的很,他喝了很多藥酒,急需要補充水分,聽到有雪碧,陸凡忍不住咽了一抹口水,眼睛緊緊盯著黃玲玲接過去的雪碧望眼欲穿了起來。
就在陸凡盯著黃玲玲手里的雪碧的時候,他的眼睛卻猛地傳來一陣刺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