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丫頭卻拉住我的胳膊,一旁有些生氣的制止,說亮哥你不要幫他啦,他對你隱瞞事情了!
金華貓其實(shí)是很有情有義的,一般如果感覺男的人類沒有那么愛她,她是不會輕易同化一個人類的!
看著她氣鼓鼓的模樣更是可愛,但是剛想伸手掐她臉,一下又想到張靈修的話。
得,先把眼前問題解決了。
一開始我其實(shí)更想相信王大鵬,但是想到所有找到我的人幾乎都是被鬼迷了心竅,實(shí)在是不能讓人相信。
何況陰行派丫頭跟我一起,就沒有再害我的道理,丫頭的本事我也看到了,這個王大鵬肯定是真的對我隱瞞了什么東西。
我板起了臉說:“大鵬,你跟我說實(shí)話吧!”
他聽到這個竟然一下緊張起來,我什么都說了啊!亮子你要相信我??!
你跟她有沒有干什么很親密的事情。
他抬起頭,做那事不算嗎?
我說除了這個!還有沒有其他的親密舉動,比如什么變態(tài)的玩法什么的!
這小子不老實(shí),玩法肯定多。
他想了想,囁嚅道,好像真的有那么一次,但是就那么一次,我就是有一次突發(fā)奇想,讓她吞……
但是說起來,好像就是那次之后,我身上的黃毛才開始長出來的。
我還來不及惡心,這都是哪學(xué)來的!
他說亮子你得救救我,我還不想變成一只貓。
我現(xiàn)在心不想搭理他,嗎的如果不是丫頭在這里提醒我,我給他雕一個紋牌把金華貓給驅(qū)了或者滅了,這因果就大了。
金華貓本無意害人,浪子留了情,沒想到卻不是意中人。
我坐在椅子上,也不知道怎么辦。不救他實(shí)在是對不起當(dāng)初的感情,救他我又得動這茅山雕刻術(shù)。
“找她談吧?!蔽蚁肓艘幌拢荒苓@么說道。
“亮哥哥!這種人救他干嘛呀!金華貓雖然會勾引人,但是絕對不會輕易害人的,這個王大鵬是自作自受!”丫頭扯著我的胳膊,似乎十分的不樂意。
我搖了搖頭,有些人情世故,卻是不得不照做,丫頭在社會上混的時間短,這個觀念往前推五年,我就是跟她一樣的。
但是兄弟求上門了,這忙,就得幫。
我揮揮手,讓丫頭別說了,轉(zhuǎn)身對王大鵬說你過三天再來,約她出來,我跟你一起和她談。
王大鵬千恩萬謝的走了,我坐在椅子上,拿著刻刀對著幾塊柳木牌發(fā)呆。
金華貓畢竟為邪祟,要跟她談,必須手里有籌碼。
我的想法便是做一塊紋牌與一塊刻牌,到時候根據(jù)談的情況來選擇使用哪個。
丫頭在我對面,趴在桌子上,兩只大眼睛直勾勾看著我,嘿嘿一笑道:“亮哥,你說那個味道到怎么樣?~
“去去,一邊玩去。”我不知道張靈修會不會弄死我,我甚至都懷疑是不是張靈修讓她來考驗(yàn)我的。
她沖我扮了個鬼臉,吐了吐舌頭。
我抬頭一眼,看到那個穿在丫頭身上變成立體的皮卡丘,趕緊咳嗽了兩聲,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專心做紋牌。
第一塊紋牌,我做的是阿難陀的法相,只不過我留了一手。
那就是我沒有刻上阿難陀的眼睛。
相傳阿難陀是個長相俊美的男子,入了佛門之后,仍舊有許多婦女叨擾他,但是他一心向佛,終成正果。這塊紋牌我為了減少佛性,特意沒有刻上眼睛,為的就是想贈送給金華貓佩戴,讓她放棄王大鵬的同時,對她日后的修行也有極大的好處。
第二塊我準(zhǔn)備做刻牌,做的是徐阿尼。徐阿尼原本是人類,是隋朝獨(dú)孤皇后異母弟獨(dú)孤陀家中的丫頭,但是生前因用貓鬼作惡,死后墮入鬼道,永世不得超生。
這是我第一次做刻牌,師父一再告誡我刻牌反噬來的兇猛,所以這塊徐阿尼的刻牌,我更是慎之又慎,準(zhǔn)備先不滴血,只是備用。
如果金華貓暴起,我就讓王大鵬戴上這刻牌就行了,徐阿尼的刻牌效果其實(shí)主要是招財以及暗殺,在古代這是專門給刺客做的刻牌,但是放到現(xiàn)代,我只用它來克貓就好。
同樣的,這塊刻牌的眼睛我也沒有刻,萬物所有的靈韻都在眼睛,所以不刻眼睛,也能更好的克制徐阿尼本身強(qiáng)大的刻牌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