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三爺掛了個電話:
“三爺,您受累,這次我要兩種血,一種長的好看但是個GAY的男人血,一種是家里面有養(yǎng)貓場的人的血?!?/p>
三爺明顯一愣,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你做了兩塊牌子嗦?”
我嗯了一聲,雖然是兩塊牌子,一塊紋牌一塊刻牌,但是效果我沒有做到最霸道,甚至滴的精血,都只是很一般的精血。
如果要開啟全部的阿難陀的效用,那得是要一個帥和尚童子身的血,而且眼睛也要刻上;徐阿尼的血就更難了,那得是家中養(yǎng)多貓還得是女悍匪的血,這年頭,能殺人的只有警察跟黑社會。
我要的這兩種血,只能算是開啟雕刻的效果。
“精血不對應(yīng),如果無緣不顯光了你怎么辦噻?”三爺似乎對我的事很感興趣,還詢問了起來。
的確是,除了天生有緣分的紋牌刻牌,必須要以對應(yīng)的活人血來為引結(jié)緣才能散出紋牌金光或者刻牌紅光,如果緣分不足而且精血不太對應(yīng),有些時候幾乎是不顯光的。
王大鵬跟阿難陀肯定是一點(diǎn)緣分沒有,但是這塊紋牌是準(zhǔn)備送給金華貓的,金華貓與阿難陀的緣分,想必會很大;至于徐阿尼,其實(shí)我本心是不太想用的,可能這也是我保有一絲希望的原因。
電話那頭三爺嗯了一聲,說老李頭的弟子果然還保持著一顆清明之心,不錯不錯,這兩種血三爺這里全都有噻,只不過價錢貴點(diǎn),一共兩萬。
我了個乖乖,這三爺真是獅子大開口,加起來一共不超過六滴血,要了我兩萬!
我先應(yīng)承了下來,反正這錢不能讓我出就是了。
順豐來的很快,兩種血被兩個玻璃試管盛著,我看了看就收了起來,沒有委托人,這兩種血的緣分不足以讓紋牌刻牌顯光的。
王大鵬三天后準(zhǔn)時來了,只不過這次他連墨鏡都沒有摘下來。
我問這幾天感覺怎么樣,他突然瑟瑟發(fā)抖,大哭了起來,擼起了袖子,墨鏡摘了下來。
身上的黃色毛發(fā)更加濃密了,眼睛竟然如一只貓一樣,變成了豎瞳。
“你又跟金華貓整了?”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時沒忍住,怎么辦,怎么辦啊……”他大哭著,不停瘋狂的揪著自己的黃毛。
說實(shí)話,看著一個人用貓的眼睛流淚,挺滲人的……
我把紋牌與刻牌的事情跟他說了,并且讓他留下了三滴血。
“先說好了,這筆買賣一共要兩萬,我一分不多賺你的,如果沒事了那就走吧?!蔽铱此薜囊膊畈欢嗔?,拉他起來。
他不停地點(diǎn)頭,說如果辦成了,給我四萬!
他們約好的地方,是市里的一處情呂酒店,我坐在里面等的時候,腦海中便是自動過起了看過的小電影。
門響了,一個妖艷的女孩走了進(jìn)來。
我開始理解為什么王大鵬寧可自己身上黃毛怒長,也要跟這個女孩子住在一起的原因了。
黑色絲襪配著緊身的包臀裙,胸前波瀾壯闊,身上的氣質(zhì)無比的妖媚,走著貓步踱了進(jìn)來,踩的高跟鞋噔噔作響。
“??!大鵬這里怎么還有別人??!”她看到我的時候,竟然下意識的捂好了自己的胸口。
還是個對別人挺保守的主。
不過我還是趕緊夾緊,不行,差點(diǎn)爆發(fā)了出來。
王大鵬可能是有我在旁邊,就像是有了主心骨,情緒一下就爆發(fā)出來,猛地竄了起來,便是掐住了這個女孩的脖子,豎瞳跟黃毛在紅色的光芒下顯得十分的恐怖,嘴里不停地喊著:“我掐死你,我讓你害我!我讓你害我!”
女孩明顯措手不及,身體不停地蹬著,頭發(fā)變得散亂,眼看都要出人命了,我趕緊把王大鵬拉開。
“咳咳?!蹦莻€女孩咳嗽了兩聲,臉上卻是十分怨毒的看著我。
“金華貓,你也不必裝了,我是茅山雕刻師陳亮,你想的沒錯,王大鵬的事情都是我告訴他的……”
“砰?!蔽疫€沒說完,身體卻是如直線一般飛了出去,直接糊在了墻上。
我心說臥槽,怎么王大鵬差點(diǎn)掐死她都沒暴起,我這剛說兩句話就往死了弄我啊。
“大鵬是我,誰也別想把我們分開。”這個聲音已經(jīng)是與剛才嬌滴滴的女孩聲不一樣了,帶著一絲尖厲,就像一個炸了毛的母貓。
她的眼睛,也變成了一個豎瞳。
我咳嗽著想站起來,卻被這個女孩直接勒住了脖子,豎瞳中的怨毒已經(jīng)是可以看到的。
柔嫩細(xì)小的腕部,卻是爆發(fā)了無限大的力量,連她手中的指甲都開始緩緩的嵌入我肉中。
難道我要死在這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