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大約二十三四歲,比我小上四五歲的樣子,一身警服根本掩飾不住她那傲人的身材,雖然沒看到正臉,但僅僅是那背影就足矣讓不少狼友心潮澎湃。當(dāng)然,這里面不包括我。雖然我也是個生理心理以及某方面取向極為正常的男青年,但在師傅的案子沒有水落石出之前,我發(fā)過誓,絕不讓任何的事情影響到我。這是個誓言,是對我,更是對死去的師傅的一個承諾。“警校四年,你就只學(xué)會了在人背后嚼舌.頭嗎?”我在那女警的背后冷冷的說了一句。“??!”那小女警顯然是沒有料到身后有人,低呼一聲,肩膀微微一顫,立刻回過頭來。不得不承認(rèn),這小女警,真美!她身高足有一米七二,一頭干練的“三面齊”短發(fā),配著她那雙丹鳳眼,更顯的英姿颯爽,巾幗不讓須眉。那五官分開來看,說不上是頂尖的完美,但合在一起,卻無不透射出一股令人無法拒絕的魅力,一種,百煉鋼與繞指柔相互無縫對接的魅力。再看她的身上,熨燙的一塵不染的警服,似乎是明顯的小了一號似的,被她撐的鼓鼓脹脹的,陽光照射之下,警服上的鈕扣反射出耀眼奪目的光芒。那一雙大長腿足可以入選華夏國內(nèi)的頂尖模特行列,一雙玉足踩著皮涼鞋,清純之中又含有七分的嫵媚。衣前,一個吊牌之上,赫然有著她的照片與姓名以及職務(wù)。蕭棲梧,京南市刑警支隊,一級警員。傳說中,鳳凰是神鳥,而梧桐有靈性,故而鳳凰便是累死,非梧桐也絕不會棲息。蕭棲梧,好名字!“你……你是……你是宋利?!”
聽了我的話,又認(rèn)出了我就是那警務(wù)公開欄里的宋利,蕭棲梧的臉微微一紅,但片刻后,便立刻沖我略顯尷尬的一笑,同時伸出那柔若無骨般的右手,對我道:“我叫蕭棲梧,剛剛報道不到一周……”“行了,干刑警是份苦差事,希望你干滿三個月再申請調(diào)離?!?/p>我沒有去和她握手,只是一邊走向羅頭與熊子的位置,一邊表無表情的說道。“人們都說干警察就要干刑警,我一定會干滿三……個……月……喂,宋法醫(yī),為什么是三個月,誰說要離職了?你別門縫里瞧人,把人瞧扁嘍!”那蕭棲梧撅了撅小嘴,我見尤憐的樣子。“你……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法醫(yī)嗎?裝什么酷?再說了,法醫(yī)這一行有那么神嗎?我看哪,也不過都是考醫(yī)生沒考上,到警隊里混日子的人罷了!”身后,蕭棲梧似乎有些氣憤,追了一句道。“嗯?!”我面色微冷,緩緩轉(zhuǎn)過身去。“你可以看不起我,但你不能看不起法醫(yī)這個職業(yè)!如果你連最起碼的尊重都學(xué)不會的話,那我看你還是趁早申請調(diào)離好了!”我沒有給這個牙尖嘴利的小丫頭半點面子,這也就是擱在現(xiàn)在,如果是三年前的我,說不定早就一個電話打到支隊長那里,讓這丫頭卷鋪蓋走人了。“咳咳……那什么,給你們介紹一下。小蕭啊,這是宋利,我們支隊的主檢法醫(yī),大家都尊稱他為宋老大!宋老大,這是小蕭,蕭棲梧,上個月剛剛畢業(yè)的警校高材生,門門功課都是首屈一指的,我們警隊的新鮮血液!”羅頭見氣氛明顯有些僵硬,便立刻干咳兩聲,走過來替蕭棲梧解圍,同時,也沖我擠了擠眼睛,那意思,明顯的是讓我息事寧人。“這……我……”蕭棲梧一時語塞,咬著嘴唇說不出話來。“行了,別你你我我的了,我不和你一個黃毛丫頭一般見識?!?/p>我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你瞧不起人!哼,宋利,我就是不相信你有真本事!既然我不相信你,你更瞧不起我,那好,如果你能真的讓我心服口服,而不是個繡花枕頭,空有虛名,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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