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喬挑眉,大白速度夠快的。
新聞很簡單,就是幾張照片,一男一女一上一下在地上,臉上都被馬賽克了,標題就只有“圍觀”二字,底下的評論卻很瘋狂。
“天啊,這是在教室里吧,現(xiàn)在的學生真開放?!?/p>
“哎,現(xiàn)在的年輕人實在是太傷風敗俗了,怎么能大庭廣眾下做這種事情!”
“哎呦,這個造型不錯?。 ?/p>
“這妹子生猛啊,求撲倒!”
“安喬!你混蛋!”寧千柔看到手機上的畫面后當即抓狂,瘋了一樣朝安喬撲過去。
安喬是什么身手,就算手下留情,寧千柔也變得十分狼狽,兩個人廝打在一起,結(jié)局顯而易見,一下子就鬧到了導員辦公室。
沒一會兒,寧千柔的父母就到了,安建國緊隨其后也到了辦公室。
安建國到了導員辦公室之后連緣由都沒問,就劈頭蓋臉的對安喬罵道:“混賬東西,在家里丟人還不夠,外面還闖禍,還不趕緊給寧總賠罪!”
說完,他又轉(zhuǎn)頭對寧父點頭哈腰的說道:“寧總,對不起,是小女的錯!您大人大量不要見怪?!?/p>
寧氏在京城雖然只是個二流企業(yè),但也絕對不是他們安氏能夠惹得起的,安建國已經(jīng)在心里把安喬罵了個通透!
“哼!”寧父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安喬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寧千柔一家,又看了安建國,臉上掛起嘲諷的笑容,“安建國點頭哈腰就算了,別帶上我,我沒錯!也沒必要道歉!”
“你……”安建國抬手就要給安喬一巴掌,卻被她兇狠的眼神震的一時間下不去手。
寧父冷笑一聲,轉(zhuǎn)頭對導員說道:“陳老師,我記得你弟弟這幾天應該剛剛做完手術(shù)吧,恢復的還好嗎?照顧病人雖然很累,但是也不能在工作上懈怠,一定要獎懲分明??!”
導員面色一白,他弟弟的手術(shù)就是在寧氏名下的醫(yī)院做的手術(shù),到現(xiàn)在還拖欠著手術(shù)費,此刻他別無選擇,只能點點頭,“是!”
導員抬頭看向安喬,眼中雖有不忍,卻還是開口道:“安喬,你非但行為不檢點,肆意造謠中傷同學,還毆打同學,按照校規(guī),我……議給安喬開除處分!”
“我沒意見!”安建國表態(tài)道,這樣以后他更好控制安喬,也不會開罪寧氏。
“你們憑什么!”安喬怒聲道,她努力到今天,就是為了以后有能力養(yǎng)活自己和弟弟擺脫安家,怎么能被這些人毀了!
“什么憑什么!你這種敗類就應該開除!”寧千柔揉著豬頭臉,解氣的說道。
“你……”安喬剛要沖過去,就被安建國架住,他身材魁梧,安喬動彈不得。
“哼,死性不改!安總,我奉勸你一句,如果你不希望你女兒坐牢的話,最好準備三百萬醫(yī)療費和精神損失費,不然咱們法庭見!”寧父冷冷道。
“這……”安建國臉色一白,狠狠瞪了安喬一眼,眼中閃過算計,“安喬,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年了,錢你自己想辦法。公司拖垮了,你弟弟的醫(yī)藥費可就供不上了,你要是沒辦法的話,我可以幫你聯(lián)系朱老板?!?/p>
“呵,安建國,你真是我見過最惡心的人,你記住!小讓要是有什么三長兩短,我一定找你償命!還有你,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有能耐你就告,我安喬不相信這世上沒有王法了!”
“好,很好,你就等著坐牢吧!”寧父兇狠道。
這時,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在門口響起,“哎呦,顧少,我沒聽錯吧,有人要你的新婚老婆坐牢呢,你說他是不是不知道你和我的裙帶關(guān)系啊!”
“那就煩請慕大律師你給他們普及一下知識了?!睖貪櫲缬竦穆曇艟驮诎矄痰纳砗?,她猛地回身,一個長身玉立的男子,正望著她低頭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