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當我這個人好奇心重呢!”看先給她數(shù)錢時那雙幾乎放光的眼眸,允司曜妖孽的臉上頓時蕩起一抹狡黠的笑,“你告訴我,你到底缺多少錢,你缺那么多錢想要做什么。你只要告訴我,你若是能充滿滿足我的好奇心,我或許會幫你解決問題呢!”
“為什么想要幫我?”聽到他竟然想要幫自己,她看著他的目光不禁多了一分警惕。畢竟眼前這個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善男信女,她可是不覺得這個男人會這么好心的幫助自己。
“你就當我愿意多管閑事好了?!睂τ谒牟恍湃?,允司曜一臉不滿道,“別用這種警惕的目光看著我好不好?我可是好心,真的是好心?!?/p>
望向他那一臉倒不像是說謊的表情,凌寶兒便有些動心,剛想要把自己缺錢難處說出來,可是剛要開口,就被韓息澈一個冷聲打斷。
“快點上車,天氣這么冷,也不怕生病。”說完,根本不由分說的將還想再說些什么女人,快速推上了車后座,而他也緊隨其后,坐在了她的身邊。
被強行推上車,凌寶兒一臉不滿,可是還不等她張口抗議,對方就早已經(jīng)識破了她的想法,沖著她滿是無語的搖了搖頭,“我說你這個女人,到底長沒長腦袋,你純粹是為了高才帶著這顆腦袋的嗎?”
“我又怎么了?”被他這樣莫名其妙的批評,她頓時一臉憤然,“你憑什么這么樣說我?”
“憑什么,就憑你和允司曜認識還不到一個星期,就要將自己的秘密告訴給他。你說你到底長沒長腦袋?”狠狠白了一眼她那一臉的不忿,韓息澈輕嘆一口,完全是苦口婆心道,“在你面前的那個男人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我勸你還是少透漏自己的個人信息比較好。否則,你真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哥!你這是什么意思嗎?”聽到他對自己的這番評價,允司曜忍不住反駁,“你怎么可以這么詆毀我。更何況那么危險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吧?”
韓息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倒是也不再多言,只是沖著一旁被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弄的一臉茫然的女人,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以表示自己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
“哥!”看到他竟然對她使眼色,允司曜直接無語。
然而,面對他的無語,韓息澈卻是一臉的淡然。好像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快點開車走吧!”
“好好好!我開車!哥,真不知道,我上輩子到底欠了你多少錢?!泵鎸λ牟钋?,允司曜又無力拒絕,只能無奈接受?!肮烙嬆闵陷呑右欢ㄊ墙韪呃J的?!?/p>
對于他的抱怨,韓息澈倒是不做任何的答復,只是在后面坐著車,一臉的泰然自若。畢竟,在這場爭辯中,他完勝。
“那現(xiàn)在,我們要去哪里?”車子開動了一會兒,凌寶兒這才想到問題的關鍵,“還回酒吧嗎?還是……”
“訂婚儀式搞成那樣,還回什么酒吧?還嫌見藍家的人見的少嗎?所以……”韓息澈猶豫了一下,然后輕勾嘴角的弧度,看向凌寶兒那一臉微微茫然的神色,邪惡地笑道,“當然是回公司。不管怎么說,你現(xiàn)在是被派到我身邊工作的人。要是因為跟了我,總也不去公司,不工作。讓別人知道,會說閑話的。”
“拜托!注意你的措辭,我不是跟了你,我只是代表公司派到你身邊幫助你了解我們公司而已。說起來,我們應該算是對接人和客戶的關系吧!”終于找到一個詞給他們兩個人的關系,準確定位,凌寶兒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
“對接人和客戶?那么咱們兩個人,到底誰是主,誰又是客?”瞥向她那一臉認真的表情,他忍不住逗她。
“……”她不過是打出一個比喻,但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這讓她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你,現(xiàn)在很缺錢是吧?”看向她那一臉無言的表情,他突然沖著她一臉神秘的點了點頭。
“是又怎么樣?”將他說出這番話時,眼中那根本毫不掩飾的狡黠盡收眼底,凌寶兒頓時一臉警惕道,“你想要干什么?”
“這個嗎……”韓息澈沒有正面回答,只是清了一下嗓子,然后望向她,故作一臉淡定道,“就是像剛剛曜說得一樣,我這個人比較有同情心,特別想要幫助那些有需要的人。所以……”
然而還不等他的話說完,坐在司機位置上的男人早已經(jīng)因為他的話,忍不住笑出聲。
因為這個男人,竟然說自己有同情心。
他和他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說他對他這個可謂算是弟弟一樣的人,都沒有什么同情心,當然除了對那個人之外。如今,他竟然說對這個只見了幾面的女人產(chǎn)生同情心,這真的讓他無法不笑出聲。
當然這其中也刨除其它的原因,就是這個男人喜歡上了這個無論什么方面,他都沒有看出優(yōu)點的女人。
不會是真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允司曜忍不住向后視鏡看去,想從鏡子中看出這其中的問題所在。
“幫我倒是沒有問題??墒悄阋舱f過,允少那種人不是善類。若是讓他幫忙,估計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至于韓少你……”說到這里,她盯著他那一臉狡黠的表情,直接冷笑出聲,“說句不好聽的,我真的不覺得你比允少好多少。甚至在我心里,你可是比允少的級別還要高。如果允少算是青銅級別,那韓少你完全就是黃金圣斗士。你,無敵……”
“我可是想要幫你。你竟然這么說我?”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評論自己。韓息澈一臉漆黑。
“我這可是在夸你,夸你厲害!可沒有絲毫誹謗你的意思?!笨聪蛩且荒槻粣偟纳裆鑼殐黑s緊擺手,以表示她不是他所說的那個意思,雖然她剛剛說的確實是那個意思。但是實在是忌憚眼前這個男人的可怕手段,于是趕緊一臉討好道,“不知道,韓少打算怎么幫助我呢?是會給我所需要的所有的錢嗎?”
“當然可以,只要開一個數(shù)字,我絕對會滿足你。不過,卻也不是白白幫助!”說到這里,他看向她的目光中閃爍著令人不免都有些毛骨悚然的邪惡。
“雖然我現(xiàn)在很缺錢,可賣身那種事,我絕對不會做。”瞥見他眼神中那令人無法忽視的邪惡目光,凌寶兒趕緊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前,以表示自己的決心。
“賣身?”聽到她這句話,眼前的男人直接無語,上下打量她纖瘦卻也單薄的身體,一臉諷刺的搖了搖頭道,“怎么賣?以你渾身上下的質(zhì)量,要是論斤賣,估計都沒有一頭豬值錢。但要是按其它的方式賣,你說你要胸沒有胸,要屁股沒有屁股,要不是帶著腦袋都分不清楚你前后。這種干扁豆身形,到底誰會要!”
“韓息澈!”聽到他對自己這番評價,凌寶兒直接怒吼出聲。
雖然她的身材沒有那么出色,可也算是正常標準,該有的地方還是有的,可是沒想到竟然被這個男人嘲笑是干扁豆身材。盡管她確實沒有想過要用這副身材吃飯,但是也不能這樣嘲笑她吧!
而一直坐在駕駛位上的允司曜在聽到韓息澈對凌寶兒的形容詞之后,差點沒有笑瘋掉。因為他還是第一次知道,韓息澈的口才有這么好。損人比他還要厲害,一個臟字都不帶。卻讓人徹底崩潰??磥硪院笏€真是不能惹他。否則一定死無全尸。
就在凌寶兒怒不可遏和允司曜瘋狂的笑聲中,韓息澈突然開口道:“我們結(jié)婚吧!”
瞬時,車廂里一片寂靜。
“一百萬,期限一年,下個月初六結(jié)婚。你覺得怎么樣?”韓息澈微調(diào)揚眸,看向她那一臉憤怒,卻因為聽到他這番話之后,而頓時錯愕的神色,一臉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并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說真的。
凌寶兒呆滯了半天才反應過來,頓時一臉忿忿道:“一百萬和你結(jié)婚。是我聽錯了,還是韓少你在開玩笑?就算是你真的想找我結(jié)婚幫忙,你是不是覺得你的價格開的太低一點了?一百萬就讓我出賣自己……”凌寶兒完全嗤之以鼻,她的終身幸??墒橇韺偎说?,“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一百萬雖然不少,但是在我看來也不多。只為這一百萬就出賣自己的終生幸福,我看你還是找找其他的方法吧!”
“嫌少?”望向她那一臉嫌棄的目光,他倒是也不生氣,只是看著她的目光更為興趣盎然,“不過我說的可是一天一百萬!”
“什么?”聽到他后面補充的話,凌寶兒差點沒有窒息,扭過頭在看到他那一臉認真并不是在開玩笑的表情,幾乎是咬著舌頭將這個數(shù)字吐出來的,“你說一天一百萬嗎?那么十天也就是一千萬。一百天是多少錢,一年又是多少錢……”
被這個龐大的數(shù)字搞的有點混亂,她干脆掏出手機的計算器開始計算價格。
韓息澈歪著頭,看著身旁那個認真計算的女人,一臉諷刺道,“到底想好沒有,要不要和我結(jié)婚!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答應可是有很多人搶著做呢!我不過是看到你急需用錢,所以才便宜你。知道嗎?是便宜你……”
強烈壓制自己快要從嘴中蹦出來的心臟,凌寶兒看著手機屏幕上面顯示的上億的數(shù)字,心跳差點沒有窒息。
開什么玩笑,只要和他結(jié)婚一年就可以賺到將近三個億。這是一個什么節(jié)奏,這完全就是一寸光陰一寸金的節(jié)奏。
好吧,她現(xiàn)在是很缺錢,但是為了錢跟一個不喜歡的人結(jié)婚,她還不至于這么沒骨氣。更何況在她心里,一直有一個人,她要嫁得人只有他。雖然只是協(xié)議結(jié)婚,但如果讓他知道她結(jié)過婚,她還怎么嫁給他?
念及此,凌寶兒隨即回道:“那也不行。雖然你給得數(shù)額我很心動,但是這是拿我的終身幸福做賭注,我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