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你不喜歡這種場合,那就裝病不要出現(xiàn)就好了。”我笑著說道。
“你小子說的輕松?!崩蠣斪有αR道,“我要是可以裝病我早就裝了,上個月我裝了一個月的病,這個月還沒找到合適的理由,總不能繼續(xù)病下去吧!”
這特么就很尷尬了,我沒有想到老爺子原來已經(jīng)把裝病這一招用爛了,這倒不適合繼續(xù)用了。
我和老爺子,一老一小看著交流會上的阿諛奉承,突然有了一種人生難得一知己的感覺。
“不介意我坐在這邊吧!”一個聲音恰時的插了進(jìn)來,“我不喜歡這些人的嘴臉,所以覺得你們這里會安靜許多。”
看來這個世界上的知己不止一個,只是這個知己的話還真的是蠻多的。
“我叫楚秋堂,你叫什么?”這個聲音說的話是我做么也沒有想到的。
我驚訝地回頭,看到一張和和我差不多年紀(jì)的臉,楚秋堂?呵,冒牌貨居然感到正牌面前裝逼來了,這我可不能忍。
同樣是一個友好的微笑,我看著面前這人說道:“我也叫楚秋堂,還真的是很巧哦!”
很巧,我們都知道這個巧是什么意思,很明顯這個人就是沖著我來的,這個笑里包含了很多意思,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我沒有感受到這個人身上的鎖藝人的味道,難道這個人不是魯清明?
我身上的感知鎖也沒有反應(yīng),要么是這個人真的不是魯清明,要么是他身上也有著屏蔽自身氣息的鎖,我更加傾向于后者。
我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四周一下子變得安靜起來,我和這個冒牌貨說的話就算是聲音再小,老爺子也應(yīng)該聽得到,但是老爺子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我轉(zhuǎn)身看向老爺子才發(fā)現(xiàn)老爺子就像是一個雕塑一般不再說話。
“看來你發(fā)現(xiàn)了呢!”魯清明笑著說道,“現(xiàn)在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吧!”
“我們有什么好聊的?”我知道魯清明絕對是事先就在這個場地中布置好了鎖,這樣龐大的鎖也絕對不是魯清明一個人可以完成的,就是不知道魯清明現(xiàn)在單獨(dú)和我談話是什么意思。
“我們可以聊很多啊,比如這把鎖的主人在哪里?”魯清明拿出了一把鎖,那是畫地為牢,是我送給秦念歌的。
“再比如,鎖藝的詛咒。”魯清明指了指我的胸口。
“又或者說,你的父親在什么地方?!濒斍迕髡f著說著就笑了。
“你想知道些什么呢?”我不清楚魯清明為什么會知道這么多有關(guān)我的消息,但是現(xiàn)在的問題是我沒有辦法拒絕魯清明的提議,我們確實(shí)需要好好聊一聊。
“我沒有什么想知道的,我什么都知道。”魯清明得意地說道,“我只是想來看看楚家這一代的人會有什么特殊的地方,現(xiàn)在看來不過如此嗎?”
魯清明的話實(shí)在是很欠扁,但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還沒有想到好的辦法解決這把非一人之力可以解決的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