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霞姐驚訝的喊了一聲,并且迅速走到床邊,彎腰在床底下找尋。
可聲音似乎并不是從床底下傳來的。
“沒找到?是不是幻覺?”霞姐抬起頭來的時候,我關(guān)切的問道。
她搖著頭說:“不可能,我明明聽到了哥哥的聲音!”
“救命···”
這時床上又傳來一聲喊叫。
“哥,你在哪里?”霞姐圍著床轉(zhuǎn)了一圈,卻沒發(fā)現(xiàn)任何發(fā)現(xiàn)。
“會不會是在床板底下?”說著我就掀開床上的大紅被子,被子下面果然有個按鈕。
“這床上竟然有機關(guān)?”霞姐十分奇怪的說道。
我笑著說:“這也不奇怪,古時候沒有保險柜,所以很多人家都會在床板下安裝一個暗格,用來收藏寶貝?!闭f著我就上前要打開機關(guān)的按鈕。
但是當(dāng)我仔細(xì)看那個按鈕的時候,又覺得我的判斷是錯誤的。
因為床板上的按鈕像是個電子鎖一類的開關(guān),古時候可沒有這樣的設(shè)備。
“別愣著了,趕緊打開看看?!币娢疫t疑著發(fā)愣,霞姐有些焦急的催了我一句。
我立刻動手,在一個綠色的圓形按鈕上按了一下。只聽咔嚓一聲,我以為床板會彈起來打開,可是卻并沒有動靜。
“什么情況?這機關(guān)好像有問題。”我詫異的看著那床板說道。
“確實有問題,沒設(shè)計好!真特么失敗!”
我們的身后竟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轉(zhuǎn)頭一看,霞姐愣住了。
“哥,你又在搞什么鬼?”出現(xiàn)在我們身后的人,竟然是霞姐她哥。
她哥長得不高,身體也比較單薄,像個瘦猴。只是一雙大眼睛和霞姐的眼睛一樣,圓溜溜的,看起來囧囧有神。
“沒搞什么,大半夜的你和一個男人在這里鬼鬼祟祟的干嘛?”說的時候,她哥還拿眼角瞄了我一眼。
霞姐有些惱怒的說:“什么叫鬼鬼祟祟的?我們還不是為了你,你到底怎么回事兒?害得爸媽擔(dān)心死了!”
他哥瞪著一雙大眼睛說:“你少啰嗦,我的事不用你管!誰叫那兩個老東西不拿錢給我花?死了活該!”
“你個禽獸!你說的是人話嗎?”霞姐憤怒的罵了一句。
她哥沒臉沒皮的說:“罵完了沒,罵完了那點錢給哥花花!”
“沒錢!”霞姐氣得全身都發(fā)抖了??墒亲彀屠镫m然是這么說,但手卻不由自主的伸進口袋里,掏出了錢包。
“都拿來吧!”她哥眼疾手快的一把就把錢包搶了過去,掏光了里面所有的錢之后,又把錢包甩給霞姐,一轉(zhuǎn)身就吹著口哨走了!
“這個混蛋!”我也惱怒的罵了一句,隨后幫霞姐把錢包撿了起來。
“算了,別跟他一般見識了,我都習(xí)慣了!”霞姐嘆息著掏出一根煙無奈的抽著。
“肯定是你爸媽把你哥寵壞了。”說著,我就把床上掀開的被子鋪好了。
鋪好被子,霞姐一翻身就躺進被窩里瞇著眼睛睡著了。
當(dāng)時我也困得不行,也就沒管那么多,直接倒在床上,扯了半個被子蓋著,呼呼的也睡著了。
后半夜竟然平安無事!只是早上醒來的時候,霞姐竟然睡在了我的懷里。
尷尬的起床,彼此整理好衣服以后,我又抬頭看了看天花板上的壁畫,并對霞姐說:“要不回去跟你爸爸談?wù)勛銮嗷ù涉?zhèn)宅的事?”
“走吧,你真是個好哥哥!”霞姐嘆息的說了一句,轉(zhuǎn)身我們就出了祠堂。
到她家里,跟她爸媽把事情說了以后,她爸爸也氣得直跺腳!嘴里還不停的罵著“畜生!”
再說到用青花瓷鎮(zhèn)宅的時候,她爸爸也毫不猶豫的說:“如果真有效,那就搞一個,多少錢都無所謂?!?/p>
“那就謝謝叔叔了!”我高興的說道。
辦完所有的事情,收了一萬塊錢的訂金之后,我們又開著車子回到了市區(qū)。
一走到我店子門口,看看卷閘門似乎都有些變形了,我立刻意識到店子里可能出事了。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打開了卷閘門之后,我竟然發(fā)現(xiàn)里面充滿了一種藍色的氣體。
難道是魄精青花瓷的胚胎出了問題?
想的時候,我已經(jīng)跑到了后面的工作室里。
進去一看,青花瓷的胚胎上已經(jīng)有了裂紋,像是被一個大鞭炮震裂的一樣。
而我的那只大黑貓,則四肢緊繃,嗚嗚的叫著,兩只藍色的眼睛一直盯著那胚胎,也不知它已經(jīng)支撐了多久,看樣子似乎就要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