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我也沒有再說別的,只是現(xiàn)在我在想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畫符的事情,本來我還打算今天想個辦法把張洋趕出去,然后我一個人靜悄悄的畫符。但是萬萬沒想到,這張哲和陳翔兩個人這么早就回來了。這真的是把我所有的計劃都給打亂了,雖然頂光煞不是什么厲害的符咒,但是時間一久不厲害也變得厲害起來了。至于我要畫符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告訴他們的,否則他們一定會以為我中邪了。“今天周末,聽說郊外的道觀今天有廟會,我和張哲想了一晚上,所以決定今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那里玩玩,順便找個有學(xué)問的道士給算算以后的路怎么走?!?/p>陳翔說完,我自然是沒有什么話說,只是他說的找個有學(xué)問的道士算算,無疑就是聽聽別人的意見,對于這些道士,以前遇到一些我還有些好奇,但是這段事情發(fā)生的事情,讓我也堅定了這句話。那就是這些名聲在外的道士,一般都是有學(xué)問的,而不是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從學(xué)校出發(fā)到郊區(qū),我們沒有選擇開車,而是坐了地鐵,也好在周一和周二是討論課程,所以現(xiàn)在我們有了三天的時間。從這到郊區(qū),坐地鐵的話也得幾個小時。雖然我們所在的大學(xué)知識一個縣,但是這縣城的范圍真的可以比得上一個大型的城市了。坐在火車上,一路上我們的話題不斷,不過這些話題都是張哲說出來的,無非就是一些八卦什么的。比如校草喜歡上了那個丑比,在著就是哪個有錢的公子哥把那個女的搞懷孕了。總之什么話都能從他的嘴里說出來。地鐵走了幾站,人員是有上有下,就在坐在我們對面的人走后,就有一名婦女帶著一個三四歲的孩子走了過來。這婦女看上去怎么也得有三十來歲了,可是皮膚卻保養(yǎng)的很好。對于女人,在經(jīng)過楊舒一事之后,我已經(jīng)失望了,所以并沒有多看。陳翔是個富二代,自然不缺女人,目光只是在婦女身上停留了一下便轉(zhuǎn)移了。
現(xiàn)在也就只有張哲這個不要碧蓮的一直盯著人家看了。在對方坐下之后,張哲也沒有那么多的話了,而我是不是也看一下這婦女。雖然我在看婦女,但是看的最多的應(yīng)該就是這婦女帶的小孩了。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我們再看她,這婦女眼睛瞪了我們一下,然后就抱緊了懷里的孩子。“要是我猜的不錯,想來這個大姐應(yīng)該也是帶孩子去郊外的道觀吧?”聽到我這樣說,那婦女眼睛死死的盯著我。在她看我的時候,我臉上僵硬的微笑了一下。接著示意的看了看對方懷里的孩子。從一上來,這孩子就窩在婦女的懷里,而且一句話都不說,讓我懷疑的地方還在于,這孩子眼睛從婦女坐下到現(xiàn)在眼睛沒有眨一下。這完全是違背常理的存在,要是一般的小孩子,沒病沒痛的不可能這樣子,明顯這孩子是病了。“你怎么知道?”婦女警惕的看著我。“這輛地鐵所過之處,并沒有什么醫(yī)院之類的地方,而且單單會經(jīng)過郊區(qū)的道觀。最主要的還是我聞到了你們身上的藥味,要是我猜的不錯,這孩子應(yīng)該病了有一段時間了。”說完之后,那婦女看了看我,然后也沒有多說什么。“能給我說說是怎么回事嗎?”我開口說道。婦女又看了我兩眼,然后開口說道;“我的先生來這邊出差,本來我和童童是準(zhǔn)備留在家里的,可是我先生我不放心我們,所以就帶著我們一起來了。”“剛來的時候還好好,沒過兩天童童就開始不說話了,然后就開始變得癡呆起來。這里的醫(yī)院我已經(jīng)跑遍,可是童童沒有一點(diǎn)好轉(zhuǎn)?!?/p>“我先生忙于工作,所以很少陪我,前幾天我聽說郊區(qū)那道觀的道士有本事,所以就和我先生帶著童童去了一趟,當(dāng)時里面的道長說童童是惹了不干凈的東西,所以畫了一道符給我,回去之后童童就好了,可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童童又成了原來的樣子。”“后來我先生找了一個專家來,可是治了幾天,愣是沒有一點(diǎn)反應(yīng),所以今天我就帶著童童再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婦女說完之后,不經(jīng)意間摸了一下眼角。而我看了看躺在她懷里的童童,看上去和正常人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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