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兵連部里,汪鵬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看著專心致志的譚英弘,問道:“看什么呢老譚?”
老譚拿著手里的兩份資料,皺著眉頭說道:“你看看這兩個人,尤其是這個衛(wèi)軍?!?/p>
汪鵬瞄了一眼,看著龔曉宇的資料笑道:“這個是個刺頭,剛才被我教育了,怎么了?”
“都是關系唄!”
汪鵬嘆了一口氣,轉(zhuǎn)過頭問道:“你剛才說什么?是個刺頭?我說你這個脾氣什么時候能改一改?這兵沒事啊?”
“沒事,我心里有準?!?/p>
汪鵬笑了笑,按著兩個資料,翻了后面的一頁的時候一樣皺著眉頭:“老譚,這可怎么辦?這個龔曉宇還好一點,這衛(wèi)軍……”
老譚心很煩,揮揮手道:“愛誰誰,按規(guī)矩來?!?/p>
汪鵬點點頭:“那得,還有啊,我們連長去軍校學習去了,你趕緊趁著這段時間給我挖過去,一天天我都快閑死了!”
“偵察連可不要這么脾氣火爆的排長,你自己去和領導申請啊!”
汪鵬看著離開的譚英弘,追上去:“老譚!你看看你這人!咱可以商量嘛!……”
紅鷹旅駐扎在鄉(xiāng)下,距離周邊的城鎮(zhèn)也有十多公里,下午,老兵帶著新兵連坐著半個多小時的車來到了鎮(zhèn)上,采購一些生活用品。
當然,部隊里基本上什么都有,話說回來,不過是讓新兵感受到部隊生活的多彩,鎮(zhèn)上的東西也不全,反正龔曉宇是買了很多。
他們是新兵,部隊管理的也非常嚴格,大抵上也只有周末的時間才能出來,部隊信息化改革,紅鷹旅作為步兵旅,管理上已經(jīng)算是很寬松了。
但是訓練上,紅鷹旅絕對算的上苦,看著一些老兵買了很多東西,新兵自然不能夠理解。
宿舍里大概有二十多個人,初次進入部隊生活的他們感覺非常的新鮮,聽著宿舍里的人談天說地,龔曉宇也忘記了不快。
“岳順!我讓你買的撲克呢!”
岳順笑嘻嘻的過來到龔曉宇的床鋪:“一會兒就熄燈了該,怎么玩啊?”
龔曉宇揮揮手:“對了,你們有人帶手電筒沒?漫漫長夜的干嘛去?”
“有!”
說著,還真有人帶了,五分鐘之后,果然熄燈了,但是有兩個燈泡支著,四個人玩起了撲克,岳順不會玩,只是在旁邊看著。
說著呢,宿舍里走進來一個戰(zhàn)友,個子還算很高,清秀一點,身上的肌肉也很明顯,看了一眼龔曉宇這邊哼了一聲便走到自己的床鋪。
真是一怪人!
龔曉宇心里暗暗的道了一句,一邊玩著,拿出來買的火腿腸什么的分給大家,更是拿了好幾瓶啤酒。
“謝謝宇哥!”
岳順更是抱著兩個火腿上,搭著龔曉宇的肩上說道:“宇哥真是大方,大家以后都是戰(zhàn)友了!”
龔曉宇揮揮手,頗有一種謙虛的態(tài)度:“小意思!不用客氣啊!今后啊,我罩著你們!放心!”
“好咧宇哥!”
對于拉幫結伙來說,龔曉宇那絕對是老手,作為一個資深的混混來說,這是基本的技能,反正他是想開了,既然逃不掉,那何嘗不讓自己過的舒服一點?
“你們幾個吵不吵?。慷紟c了?”
眾人都不說話,龔曉宇看了看剛才熄燈才洗漱回來的哥們,笑了笑:“哥們,怎么稱呼???”
“衛(wèi)軍,怎么了?”
龔曉宇被氣笑了,將撲克仍在床上,撇撇嘴說道:“哎呀我這個暴脾氣嘿,怎么誰都要和嗆嗆呢?衛(wèi)軍是吧?”
衛(wèi)軍從上鋪跳了下來,撇撇嘴說道:“怎么的?也想和我動手是嗎?一會兒教官進來我們都得受罰,你有沒有腦子啊?”
“不是這關你什么事?。 ?/p>
龔曉宇從床跳下來,岳順一把攔住了,對衛(wèi)軍說道:“那個,哥們,我們不玩了,你說的對,萬一教官來了,到時候連累戰(zhàn)友們就不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