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說完,卻已經(jīng)被展凌打斷,“昨天你看到刑心蕾心情太激動,和她爭執(zhí)間摔在了地上,刑心蕾也受了不小的傷。沫冉,你不該和她動手的?!?/p>
“什么?”林沫冉驚訝,這根本就是本末倒置,而且她壓根沒有還手,刑心蕾怎么會受傷?“我沒有,是她……”
“你不會想說,是心蕾先動手打得你吧?!鼻遒穆曇魝鱽?,下一刻,一身白衫黑褲的祁尊走了進來。
“沒錯,的確是她先動的手。”林沫冉肯定的回答。
“林沫冉我真是小瞧了你,當(dāng)初你想盡辦法爬上我的床,現(xiàn)在還不擇手段地害人。害的,還是我的女人!”
“我沒有,”林沫冉大喊,她真的沒有,可沒人信她,在祁尊眼里,她只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
“夠了!”祁尊清俊的臉上此刻滿是不耐煩,不再理會歇斯底里的林沫冉,轉(zhuǎn)而看向旁邊的展凌,“給她開藥?!?/p>
“藥?什么藥?”林沫冉一愣,看到展凌的視線輕輕落在她的小腹上,腦中的弦頓時繃起:“不,我不要!”
就算是決定要和祁尊離婚,她也沒有想過不要這個孩子,自從爺爺死后,她在這世上就再沒有親人了。
可這個孩子,是唯一和她血脈相連的,這種感覺很奇妙,她仿佛已經(jīng)感受到了它的溫度和未來。
“祁尊,我求你,我從來沒求過你,你知道的,我的病已經(jīng)好了,孩子沒事的,他一定會沒事的?!边@是林沫冉第一次有這樣的執(zhí)念。
看著男人愈發(fā)冷漠的面龐,她急得站起了身,托著虛弱的身“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乞求地望著祁尊。
等來的卻是男人無比冰冷的聲音:
“這個孩子,不配出生在這個世界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