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顧一切地糾纏到了一起,從客廳到臥室,抵死纏綿著。被厲景御壓在床上的那一刻,我心里陰暗地在想,若是這個時候許靳森回來看到這一幕該多好,雖然他或許不會憤怒,但至少自己也不會輸?shù)哪敲措y堪。最后,許靳森還是徹夜未歸,我被電話吵醒時,天亮了。厲景御不知道什么時候走的,總之房間里似乎根本沒他來過的痕跡,昨晚的徹夜瘋狂就好像是我的春夢一場。我抱著炸裂的腦袋在包里翻出了手機,看到來電是個陌生的號碼,我有些遲疑,但還是接了。“劉芷渝!這都幾點了,你不會還在睡吧!”電話那頭是個女人的聲音,很熟悉,只是腦子有些混沌一下子想不起到底是誰。“別睡了,趕緊洗漱一下出來見個面,姐請你吃好的,地址一會發(fā)給你。”對方掛了電話之后,我恍惚盯著手機看了幾秒,腦子才浮起了一個親切的名字,陸大姍。沒想到她換了號碼。陸大姍是小時候的玩伴,我跟她從幼兒園就是同學(xué),直到大學(xué)才分開,成績優(yōu)異的她選擇了學(xué)醫(yī)。她畢業(yè)后,被分配到了鄰市的一家公立醫(yī)院,我們因為工作的原因,最后的一次見面還是我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確實是很久沒見面了,所以趕緊放下手機去洗漱。為了遮住這一臉的憔悴,我還刻意化了妝。趕到跟陸大姍約好的餐廳時,她已經(jīng)點好了早茶。對于我,陸大姍就跟是她本人一樣了解,我喜歡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討厭吃什么,她都請清楚。我放著挎包剛坐下,陸大姍就劈頭蓋臉地問了一句,“跟許靳森吵架了?”心虛地喝了一口豆?jié){,我沒瞞著陸大姍,眼睛腫成這個樣,是個人都看出來不對勁,我點了點頭認了。我們之間沉默了很久,我開口說出了許靳森的所作所為。陸大姍比我還氣憤,她摔下手里的油條,一副隨時要去跟許靳森拼命的架勢。
“那個姓許的男人,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東西?!标懘髪櫞罅R了一句,干脆是跟我坦白了一切。“你跟許靳森結(jié)婚那天,我有朋友私下偷偷告訴我,說許靳森之前是在酒店做男公關(guān)的。”“我私下查了一下他的資料,他在認識你之前確實是做男公關(guān)的,而且是在你出事的那家酒店…”陸大姍說到這,突然停頓了下來。當年的事情都是我們心頭的一根刺,她不愿意提,我也不想被提起。陸大姍緩了一會,端起熱乎的豆?jié){喝了一口,繼續(xù)說道,“我看到你們已經(jīng)結(jié)了婚,而且許靳森這些年來已經(jīng)改邪歸正,怕這事會影響你們夫妻的感情,所以就一直瞞著,只是沒想到,這狗就是改不了吃屎。”聽著陸大姍說完,我異常地冷靜,昨晚從許靳森那一舉一動就看出來,他確實不是生手。可那都不是關(guān)鍵,我聽的出陸大姍的話里有話。“你是想說許靳森就是因為知道當年發(fā)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所以才刻意來追求的?”陸大姍沒想到我問的那么直接,臉上的表情寫滿了不知如何是好。“反正不管怎么樣,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這個渣男也不遲,你們沒孩子,把婚離了就好?!?/p>“離婚,呵…”做的哪有說的那么輕松,我跟許靳森在一起了四年,說不愛他是假的。可一想到他是有目的地接近我,我的心就沉到了冰窟里。“你也別舍不得了,話都到這,我就攤開說了,許靳森雖然是長的有些樣子,但是說白了就是個農(nóng)村來的小白臉,她就是吃準你自卑的心思才會死皮賴臉地追求你的。”陸大姍的話很直接,把我心里頭刻意避開不去想的問題統(tǒng)統(tǒng)給我點了出來。我不想承認這個事實,心里也特難受,好像有塊石頭把心里堵住一樣,一點都透不上氣了,眼眶不知覺地又開始泛紅。陸大姍罵著我傻*,好好的早茶就在抑郁的氣氛中分開了,臨走前陸大姍還遞給了我個禮盒,說是什么禮物。她本是寓意讓我跟許靳森早生貴子,哪知我的婚姻竟然到了這樣的地步。我收拾著準備回公司,也沒仔細看陸大姍到底送的什么東西,剛起身,經(jīng)理的電話就來了,她說厲景御的別墅工地那出事了,讓我立刻趕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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