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景御不要臉的回答,讓我心頭隱隱不安起來,經(jīng)過這幾次的接觸,我很清楚地知道,這個男人最好是不要招惹的好。可他竟然這樣死皮賴臉地跟我回來了!我抿著唇瓣看向厲景御,有些生氣,如果不是因為剛才他救了我,我一定直接拿出手機報警。“厲先生,我跟您說過了,我是有家世的人,你那無聊游戲,恕我不能奉陪!”厲景御沒說話,用他那慣有的冷漠眼神看了我一眼,邁開步子朝我家那方向走去,他掏出鑰匙,就這樣打開了我家隔壁的房門。我站在電梯門邊,又一次傻了眼。當初我跟許靳森裝修新房時,就有聽物業(yè)說隔壁住了人。可住進來一年,都未曾見過隔壁的鄰居長什么樣子,倒是偶爾聽到半夜的時候隔壁有出入的聲音。哪曾想過住在隔壁的人竟然是厲景御!我的腦子又亂了起來,突突直跳的神經(jīng)萌生出一個很可怕的想法。如果厲景御真的老早就在我們隔壁買了房,那么他為了報復(fù)他那出了軌的未婚妻,一定不會輕易放過我的。厲景御是多么自大的一個人啊,他豈能容忍這樣的背叛。所以他纏著我的目的,一定是想要跟他那未婚妻證明,他早就在他未婚妻出軌之前跟別的我這個平凡的已婚女人好上了。沒想到厲景御也會這樣自欺欺人。或許是因為自己剛剛也親身經(jīng)厲了背叛,竟然從心底里有些同情他。厲景御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從他那屋子出來了,他倚在門邊雙手環(huán)胸地盯著我直看,“你那豬腦子又在胡思亂想什么?”我閃爍著眼神沒敢看他,慌慌張張地掏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坐在自家熟悉的沙發(fā)上,放眼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安安靜靜地一個人,才覺得這一切有多么的陌生和凄涼。
我抱著雙膝窩在沙發(fā)上縮成一團,看著壁上掛鐘的指針已經(jīng)快到了凌晨兩點。許靳森今晚估計是不會回來了吧。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把正在胡思亂想的我嚇了一大跳,我站起來,透過貓眼那看去,厲景御就站在門外,他似乎有事。我開了門,看著他。他看著我,眉頭不自然地蹙到了一起,“又哭了?”我有些狼狽地撇過臉去,輕聲地問道,“厲先生這么晚了,有事嗎?”厲景御把個精致的玻璃碗遞給了我,“借點冰塊?!?/p>我接過碗,轉(zhuǎn)身去了冰箱,倒?jié)M了冰塊,又遞給了他,看著他轉(zhuǎn)身要走,我腦子好像抽風(fēng)了一樣問道,“我借了你冰塊,你能借點酒喝嗎?有錢人的酒一定很好喝?!?/p>厲景御沒拒絕,看著我的眼神冷淡到了極致。我沒關(guān)門,就這樣過去了。厲景御的茶幾那放了瓶洋酒,看著很高檔。像我這種不愛喝酒,也不會喝酒的人,除了啤酒,還認識的只有二鍋頭了。我坦然地走到厲景御旁邊的單人沙發(fā)坐下,輕輕掃了一眼他房內(nèi)的布局,簡直是另外一番天地。以我常年混跡裝修這個行業(yè)來看,這行頭的裝潢,硬裝加上軟座的價格估計都直逼整套房子的錢了吧。厲景御先倒了一杯酒,我沒等他加冰塊就先端過來一飲而盡了。刺辣辣的液體就好似在我喉嚨里燒著了一般。活生生地又把我的眼淚逼了出來。厲景御好整以暇地端坐著,慢慢地品著他手里的酒,渾然就沒看我這蹭酒的一眼。我像是貪得不厭一樣,喝了一杯,又一杯,最后腦袋越來越沉。賴在厲景御的沙發(fā)上,我開始胡言亂語。恍惚中,我被人拎了起來,然后我看到了家里那熟悉的布局。我不知道那一刻,我在想什么,就這樣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抱住了轉(zhuǎn)身要走的厲景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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