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邁著大步剛要過去,卻被許靳森突然爆出的粗話鎮(zhèn)住了。“陸薇薇,你他媽就是有??!你這樣會壞了我的計劃!”生氣的許靳森就像那露出尾巴的狐貍,可笑至極。聽著許靳森話里的‘計劃’兩字,我瞬間收住了步子,站在那,心里卻從沒有過的彷徨,四年過來,今晚的許靳森陌生到好似成了另外一個人。窩在轉(zhuǎn)角那,我靜靜看著陸薇薇伸手揪著許靳森的領(lǐng)帶慢慢地拖向了她。我氣的在顫抖,卻還在忍著,拼命地忍著,看著陸薇薇涂著黑色指甲油的手背輕輕劃過許靳森的臉頰,像是威脅一般的語氣淡出那熾熱的紅唇。“我有病也是你被你逼出來的,現(xiàn)在你媽已經(jīng)幫你把劉芷渝送到別的男人床上了,現(xiàn)在證據(jù)出來的,你倒是跟她離婚,讓她凈身出戶啊?!?/p>陸薇薇的語氣很清,可聽到我的心里卻好像帶了千金重一般,我的身子抵在冰冷的瓷磚上,面無表情地聽著里面的男女在說著算計我的事情,心里漸漸地沉入冰窟。我一直以為把我送到厲景御的床上是我婆婆自己的計謀,原來真正的罪魁禍?zhǔn)拙谷皇敲刻煲估飺е约喝胨哪腥?,那個冠著‘老公’這個名義的男人。一定是他跟陸薇薇的計劃被我婆婆知道了,所以她才這么大膽地設(shè)計我!里邊沒有再傳來聲音,我探頭再看過去時,許靳森膽大的手已經(jīng)爬上了陸薇薇的腰肢,他的手臂勾著她,兩人的下身緊緊地貼在一起,格外的刺眼。我站著,握緊的拳頭勒出手背的青筋,幾乎用勁了所有的力氣和忍耐,才壓制住了我那顆想上去跟他們同歸于盡的決心。我倒要聽聽看,許靳森所謂的計劃是什么。兩人繼續(xù)彷若無人地纏聊著,他們或許不會想到我會跟著過來,又或許壓根就不擔(dān)心我會撞見。
許靳森的手依舊攀附在陸薇薇的身上,臉卻貼的越來越近,他像是討好一般親了一下陸薇薇的額頭,隨即安撫道。“你急什么,我這不都是為了我們兩人的將來著想,你想想,你要是跟你家那老不死的離了,他能讓你沾到好處嘛?!?/p>“我怎么覺得你是舍不得劉芷渝那蠢女人,所以故意找借口不離婚啊?!?/p>“我是舍不得她爸手上那枚銀元!”許靳森說著,警惕地四處看了看。我躲的位置剛好在一處盆景旁,走道的光線昏暗,他倒是沒注意,看著四下無人,他才壓低著聲音在陸薇薇的耳邊說道。“劉芷渝她爸手上有塊清朝的銀元,我打聽過那市場價,少說也有八十多萬。給我些時間再釣釣,那老東西準(zhǔn)拿出來。”聽著這對狗男女那陰暗的勾當(dāng),我突然是冷靜了下來。沖過去撕破臉皮,頂多只能是打幾個不解氣的耳光,而且手還疼,最好的報復(fù)應(yīng)該是讓他們竹籃打水一場空才是。我平靜地回到了包間,獨自喝了好幾罐的冰啤后,沒跟那些富婆打招呼,自己跌跌撞撞走了出去。夜色漸深了,站在會所的大門前,我竟然覺得有些冷,不知不覺竟然已經(jīng)到了深秋了。我以為我強大到能壓制所有的哀傷,可是看著秋風(fēng)刮落的樹葉飄飄揚揚時,我竟然還是沒出息地蹲在路邊哭了起來。突然,有只手臂兀然地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我的第一個反應(yīng)是許靳森追出來了,扭頭一看,竟然是個陌生的男人。他油膩的大臉左側(cè)長著一枚黑痣,脖子那條屎黃色的項鏈跟他的人一樣的令人反感。我以為他是認錯了人,也沒在意,撥開了他的手后,我站起來要走,誰知他的咸豬手竟然公然伸了過來拽住了我。“欸,小姐,哭的那么傷心,讓哥哥帶你進去解解悶悶啊?!?/p>
溫馨提醒:
搜索并關(guān)注公眾號“夢想看書”,領(lǐng)取看書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