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一個人回了家,因為鄭瘋還需要住院觀察的原因,家里面就我一個人。
等到八點鐘的時候,祝軒那邊也還沒有給我來消息。我一個人玩著手機,這時候我看到朋友圈里面戈雅發(fā)了一條消息:無健身不健康!下面附的一張他自己健身的照片。
我評論了幾個笑臉,附加一句:這腿我可以玩幾年了!
戈雅那邊立刻回復(fù)到:色字頭上一把刀,小心半夜被人閹!
我瞅著戈雅給我的回復(fù),一把捂住了下身,戈雅這嘴巴怎么這么毒了。
我正想著怎么回的時候,手機想了起來,是祝軒打過來的,我立馬接聽,祝軒便在那邊說道:樓下等你,速度點。
我立即掛斷了電話,朝著樓下就過去了。
樓下停著一輛面包車,祝軒從里面給我打了一個招呼,我便坐了上去。
“我弟弟?!蔽易搅死锩?,除去開車的一人,還有另外三人。
我一一打了個招呼,給裝了一支煙。
“開車!”
“好的,軒哥?!?/p>
車子里面開著空調(diào),三四個人在里面抽著煙,所以味道特別難聞。我吸了吸鼻子:“軒哥,我們這是去哪?”
軒哥瞅著我:“到了你就知道了,你哥我既然答應(yīng)幫你了,那么一切事情都得給你辦穩(wěn)妥?!?/p>
車子上了耳環(huán),過了長江大橋,下去行駛了不到十分鐘,便停在了路邊一所小區(qū)附近。
祝軒在邊上打了一個電話,也不知道在里面說了幾句便掛斷了電話。
“再等等,人還在里面了?!弊\幷f了一句。
就這樣,我們幾個人在車里面一直呆著,這群人煙就從來沒有斷過,整的比我煙癮還重。
過了差不多十五分鐘的樣子,祝軒的手機響了起來,祝軒接了電話說了一句收到便掛斷了:“凱子,阿園,人出來了,等出了小區(qū)在動手?!弊\幵谝贿吔淮馈?/p>
跟著來的其中兩人點了點頭,拉開面包車門便走了下去。
“軒哥,他們干嘛去了?”
“堵你說的那個張俊啊,你以為我回去是玩去了啊,得摸清楚這人在哪里,有幾個人,咱們才好動手?!弊\幵谝贿吔忉尩?。
過了沒幾分鐘,小區(qū)里面駛出來了一輛奧迪,凱子在邊上抽著煙猛地站了起來,朝著奧迪就沖了過去。等著人還沒到的時候,凱子猛地一下就倒在了地上,邊上的阿園連忙跑了過去,也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阿園氣沖沖的到了奧迪車邊就開始砸門。
這時候奧迪停了下來,從上面走下來了一人,不是別人,正是張俊。
兩人也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我就看見阿園和張俊非常親密的朝著我們這邊過來了。
張俊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能看的出來是勉強的在笑著。
阿園直接將張俊帶到我們這車上,這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阿園手里有一把匕首。
張俊上了車看見我的時候,明顯的也愣了一下。
“開車?!弊\幵谶吷险f道。
“你們要帶我去哪里?你們這樣做事違法犯罪的,你們知道嗎?”
“啪”的一聲,祝軒一耳光打在了張俊臉上:“還知道這樣違法了?你不剛這樣干過么?”
張俊再傻,也知道我們這趟為何而來了。
十五分鐘后,長江邊上,對岸的燈火閃耀著這座城市,江浪拍打在岸上,似乎在呼喚著這個城市。
凱子和阿園將張俊帶了下來,祝軒瞅了瞅我:“初兒,你看著辦吧。”
我點了點頭,給自己點著了一根煙,我走到了張俊邊上:“張俊,知道我為什么找你吧?”
張俊狠狠地瞪著我:“為了鄭瘋吧!”
我點了點頭,右手夾著香煙一耳光就打了上去,我能聽見香煙燙在他臉上發(fā)出刺啦啦的聲音。他在掙扎,他的吶喊,凱子和阿園緊緊的拽著他不讓他動,緊接著我一腳就揣在了他的肚子上:“張俊,我他媽跟你說,不管為什么,你動我兄弟,我就讓你沒好過?!?/p>
我抓起了地上的一塊石頭,朝著張俊的腦袋就砸了下去,鮮血順著他的臉頰嘩啦啦的就流了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離著不遠的江邊,急促的警車聲響了起來。
祝軒傻眼了,我在一邊也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