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有沒有這樣的經(jīng)歷,當初你愛的死去活來的一個人,拼了命想要守護的一個人,你以為會天長地久的一個人。就這樣生生的成為了別人的女人,那一種感覺。
似乎這空氣都會嘲笑你,似乎這世界永無盡頭,似乎一切都在葬送。
我知道,那個人,永遠不懂。
鄭瘋進門前拉住了我:“初兒,有個事我得和你說說?!?/p>
我瞅著鄭瘋一臉正經(jīng)的樣子:“昂,你說。”
鄭瘋兩只手不住的搓著,眼神也有些渙散:“初兒,咱兩是哥們吧!”
“沒吃藥吧!別廢話,有事就說?!?/p>
“那我可說了啊,今天給婉兒買戒指的錢,是刷的你的卡!”鄭瘋盯著我一字一句的說道。
“鄭瘋子、、、、”當我怒吼出這三個字的時候,鄭瘋一把推開門就進去了。
“龜孫子、、、”我咬牙吐出了三個字。鄭瘋子,我他媽跟你勢不兩立。
我進去的時候,秦晴已經(jīng)和他男朋友離開了。
我有些呆呆的望著空出來的位置,自言自語道:就這樣離開了么,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接下來就是鄭瘋子吹牛逼時間了,整桌人都聽他在胡扯。這些我早就習慣了,索性的也就附和著陪他吹了起來。
快要散場的時候,我拿出手機找到了一個人的名字,我遲疑了一會給她發(fā)了一條短信。
很快那邊就回過來了兩個字:等你。
我收起手機笑了笑,便繼續(xù)和鄭瘋子喝起來了。
散場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九點鐘了,鄭瘋子送完了幾個朋友,打著酒嗝,摟著游婉兒朝我走了過來:“小初子,跟爺回去唄!”
我狠狠瞪了一眼他,將他伸過來的手打了開:“你和嫂子先回去,我還有點事?!?/p>
鄭瘋看我這樣也就沒說什么了,叮囑我在外面注意些,兩人打了一輛的士便回去了。
我站在酒店門口,點著了一根香煙,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去做。
我爭不過這天地,我留不住這往昔。好似這一生都在與苦難斗爭到底。
抽完一支煙,我在路邊攔了一輛的士,朝著“賓云閣”就過去了。
賓云閣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外面那大招牌異常醒目。我輕車熟路的到了大廳里面,燈紅酒綠,男、男女女在舞池里盡情搖擺著自己的身體,他們揮灑著身上的荷爾蒙,他們渴望在這座城市找到屬于自己的那一炮。
姚崽站在吧臺那邊正在花式調(diào)酒了,邊上圍著一群女人,但是依舊蓋不住姚崽那一頭火紅色的頭發(fā)。
姚崽一米八的個子,此時也看見了我,朝著我招了招手。
“瞧你這氣色,還有這表情,我姚崽掐指一算,煩躁夾雜郁悶綜合征,想喝什么?我請你。”姚崽喜歡調(diào)酒的時候還叼著一根煙,說是這樣耍起來帥,勾搭妹子也夠火候。
“你看著辦唄,什么酒適合現(xiàn)在的我了?”
“要不啤酒配味精,在給你找一個姑娘!”
“滾你大爺,沒個正經(jīng)?!?/p>
“哈哈?!币︶绦χ透疫f過來了一杯雞尾酒:“怎么,來找她的?”
“對啊,她人了?”我說著朝著四周望了望,也沒看見她人。
“剛好像有客,過去了好大一會兒了,照理說應(yīng)該出來了啊。”姚崽說著朝著包廂那邊望了過去。
“沒事,你先忙著,我找個位置坐一坐,等等她吧?!?/p>
姚崽點了點頭,也沒有說話,便自個忙活起來了。
我找了一處角落坐了下來,望著舞池里面發(fā)著呆。
那些隔著我好遠好遠的光影,長了翅膀,他們試圖掙破這屋子,卻也始終逃脫不去。
我嘗了一口杯中的酒,含在口中,一滴滴的吞下。
就這樣,過了好久好久,可是她還沒有出來,就連我的短信都沒有回。
我心里有些急了,朝著姚崽走了過去:“她在哪個房了?”
“208吧!”
我沒有說話,朝著208就走了過去。
到包房門前的時候,我就聽見包房里面?zhèn)鱽砉笮Φ穆曇簟?/p>
我猶豫了一會兒,一把推門走了進去。
施嬋站在那里,正一口干著面前的一杯白酒。她的面前,已經(jīng)擺滿了十來個啤酒瓶了。
“可以啊,妹子,這杯喝完,再來一杯,哥今天開心,哥多的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