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么一個大美女坐在你對面,你就算不緊緊的盯著,偷瞄也是應(yīng)該的吧!
可是祁征他竟然...在看墻。
是的,看墻。他在看著兩邊的墻壁。這是赤裸裸的無視自己啊。
“喂!你在看什么呢!”我的語氣里已經(jīng)有些惱怒了。
可是祁征就像是沒聽出來一樣,認(rèn)真的看著我,指了指墻壁:“墻上有東西...”
我翻了個白眼,對這個白癡已經(jīng)有些無語了:“廢話,墻上當(dāng)然有東西??!掛著那些不都是么,我又不瞎!”
祁征卻搖了搖頭,一副認(rèn)真臉:“我說的不是這些。墻上...有鬼...”
我被他說的雞皮疙瘩一下子就起來了。不過又想到他的身份,不由的又輕松了起來。雖然我見過我爺爺?shù)墓砘辏俏覍幵赶嘈胚@是一個幻覺。
我仿佛一瞬間想到方千金派他過來的目地了。嚇唬我,給我嚇傻了...
不過...不太可能吧。
這時,老板端著兩碗面走了過來,把面放下準(zhǔn)備走。祁征卻突然把他攔了下來。
“老爺子,你這兒是不是死過人?”
祁征神神叨叨的說了一句。
不過我卻沒有當(dāng)真,我沒事兒就來這兒吃飯,死過人我能不知道?想著我感覺有些好笑。
可是誰知道老板卻一臉的詫異:“是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板這一句話,我心就提起來了。
什么?真死過人???
那么,祁征之前說的,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我有點(diǎn)激動了。莫非我爺爺也還活著?
“唉...我老伴兒去年死的,就在這兒。心臟??!不過走的挺安詳?shù)?,呵呵。老咯,老咯也就該死啦?!崩项^兒微笑著說道。
只不過我看他的眼睛里,似乎沒有他說的這么平淡。
“你老伴兒走的時候是不是穿了一身黑色的壽衣,左手上還帶著一個這個形狀的鐵圈兒?”
祁征一邊說著,一邊比劃出了一個形狀。
老板一下子就震驚了,緊緊的盯著祁征:“你是怎么知道的!?。 ?/p>
祁征隨意的指了指老板身后的一面墻:“她就在那兒,只不過白天出不來?!?/p>
我被祁征的說法驚住了,緊忙看向他手指的那面墻。
平平無奇的,只是一個普通的墻壁,上面貼著一張很久以前年用紅紙代剪的兩個小人。
可是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么東西。
而老板則是整個人都變得很激動。上了歲數(shù)的人,對鬼神之說,一般都很相信的。
人四十而不惑,五十知天命。老板已經(jīng)60多歲的人了,對于這些都是深信不疑的。
“小..小師傅...我老伴兒真在那里?”
老板語無倫次的看著我身邊的祁征。
祁征點(diǎn)了點(diǎn)頭,仿佛有些不理解老頭兒這么激動干嘛。
人死了不就變成鬼了嘛,這都很正常的啊。自己以前就經(jīng)常....
我現(xiàn)在則是陷入了深深的疑惑之中。
這個祁征,我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說是笨吧,站門口一上午,確實挺笨的。
說聰明吧,好吧...聰明目前我還沒看出來。
而且祁征說到鬼這個字眼的時候,卻顯得十分的隨意。
也不知道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而且,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
現(xiàn)在我十分不確定祁征到底是方千金派來的臥底,還是真是爺爺叫來保護(hù)我的。
我心里十分愿意相信前一點(diǎn)。我好歹也是經(jīng)過正規(guī)教育的高材生,實在不愿意相信這些迷信的東西。
可是祁征卻能十分精準(zhǔn)的說出張爺爺老伴兒的衣服,戒指形狀,這些現(xiàn)在由不得我不信。
難倒...他悄悄挖開過張爺爺老伴兒的墳?
我深深的感覺到一股惡寒。
不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實行土葬了,死人都是進(jìn)火葬場走一圈,然后才埋的。
我不由的感覺一陣頭大。
老板此時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了,看著墻壁。
“老..老伴兒,你真的在么?出來看看我吧,你知道我這一年有多想你么?也不知道你在那邊過的怎么樣。你胃不好,不能吃涼的。心臟也有毛病,不能劇烈運(yùn)動。還有,還有你還有點(diǎn)低血壓...老伴兒,我擔(dān)心你呀...”
老板的手顫顫巍巍的摸到了墻上,老淚縱橫。
“你...是回來看我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