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淡淡的瞟了麻二一眼,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異常,“繼續(xù)說,還有,冒昧的能問一下我值多少錢么?”麻二看著月淺那雙淡而無波的雙眸,忍不住直咽口水,“那人給了我十兩黃金?!?/p>月淺微微一笑,但并未深達眼底,“哦?原來我這首富獨女就值十兩黃金,爹爹,上次你跟我說我這嫁妝是多少來著?”“淺淺,這月府一直都是你的,嫁妝便是這整個月府,跟你說了好幾遍你都記不住?!?/p>這句話一出,下面的人又是猛抽冷氣,“這月老爺真是愛女如命?。】磥砟苋⒌竭@月家大小姐,就等于取了半個天朝啊?!?/p>麻二忍不住冷汗直冒,哆哆嗦嗦的。月淺看著一直無言的白君君,說道,“表姐,你看,竟真如你預(yù)料的一樣呢?你說我們要不要聽下去,表姐這么堅定我已是不潔之身,看來真是未卜先知??!”一句話驚起了萬重浪。“難道竟是這般?”“不會吧!”白君君打斷下面的討論,面無表情的看著麻二,“你竟然想玷污表妹,看我不宰了你?!?/p>月淺這次直接站了起來,“表姐息怒,我這個當(dāng)事人都還沒怎么呢?表姐你這又是作甚?就算真如你所說,這等賊人也得交由官府才是,而且官府之人早就到了,你這在官差面前殺人,表妹我可救不了表姐你??!”說著又沖著麻二說道,“你繼續(xù),讓大伙知道,我到底有沒有被你玷污?”麻二沖著月淺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沒有,我們守了好久都沒有看到畫上的女子過來??粗械臅r間都已經(jīng)過了,也沒發(fā)現(xiàn)這畫上的女子,便只能作罷。但是今天天未亮,那個黑衣人又找到我,問道完事了沒?我說完事了?結(jié)果就把錢付清了,還說讓我?guī)б蝗喝藖碓赂[事,事成之后再給十兩黃金?!?/p>
月淺淡淡的擺擺手,不一會人群中就出現(xiàn)幾個官差,直接壓著麻二就離開了。“表妹,我沒有失貞,你就這么不高興?”白君君此時的手已是鮮血淋淋的,為什么?自己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為什么總是被眼前的女人壓住,為什么?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君君已然是入魔。月淺不知又從哪里找來一個手絹,輕輕的為白君君包扎上,淡淡的在白君君耳邊說道,“表姐,你擔(dān)心表妹,淺淺知道,不要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來人,送客,我們姐妹兩個受了驚嚇,在場的每個人賞錢一貫?!?/p>此事一過,所有人都是到月府大小姐是一個通情達理,溫柔賢淑,的絕世佳人。不過白君君的人品就開始有了瑕疵。眾人都已散去,回道月府的白君君這才反應(yīng)過來,為什么總感覺這事都是沖著自己來的,雖然那人沒有看見自己的容貌,但是難保不會再次出事。還有有君來儀的事,為什么會有人知曉,難道是那個手無縛雞之力,整天只知道睡覺的大小姐做的?不對,她沒那個膽子,看來自己以后就要更加的小心了,何況還有一個什么也幫不上忙的老娘。月淺跟月文淵走在前面,不理會白君君的小九九。而最開心就是菱音了,知道自家小姐沒有出事,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終于放下了。月淺跟著月文淵進入了書房,看著白君君母女竟然也跟來了,月文淵不由得眉頭一皺,冷聲道,“白夫人,是不是該帶著你的女兒回去休息了,畢竟受了那么大的刺激?!?/p>薛美嫻心中一痛,竟然稱呼自己白夫人,薛美嫻慘淡的張了張嘴,卻又沒有說什么。對著還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白君君說道,“君君,我們先回房吧,你表妹今天也受了不小的刺激,你姨夫還得開解她。”說完拉著白君君就回到了星嵐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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