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淺看著剩下幾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便又開始了頭疼。果不其然,這禮教的夫子已離開,剛才還一副好學(xué)生模樣的幾人,氣沖沖的站了起來,“月淺,你到底什么意思?每次都這樣,年底的會考你要是拖了我們后腿,你就完了。果然是走后門的人,就這幅模樣真不知道院長大人看上她什么了。我們走,再多說一句都擔(dān)心自己會被傳染變傻?!?/p>月淺擺擺手,示意不送。沒錯,月淺很榮幸進去學(xué)院明顯就是后者,在年前的一次游玩中月淺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竟然被那個無良的院長相中,更絕的是,他親自拜會月文淵,這月文淵當(dāng)然愿意了,這可是首府學(xué)院,不是那些簡單的私塾,這商賈之女,當(dāng)然不能一味的只知道德,更何況自家的閨女,還是自己最清楚。這邊結(jié)束德儀院的課程,本該回去了,但是就在不久之前,不問俗世的六爻院竟然說要讓自己去那里上課,天殺的,誰給自己報的名,據(jù)說是自己那閨女控的老爹。月淺整理好心情,正準(zhǔn)備踏入那個基本上杳無人煙的六爻院,接受魔鬼的荼毒。六爻院就跟它的名字一般,存在于學(xué)院的最隱蔽的地方,那個地方出了六爻院的老師可以進去,剩下的也只有自己這么一個悲催的學(xué)生了,據(jù)說六爻院已經(jīng)十年未有學(xué)生了,老爹你這是要玩死孩兒啊!拿著院長給的一塊通行證,直接上了六爻院。第一次的進入沒有什么特別的,要硬說有些什么東西,就是這里竟是十分的清幽別致,不像外面的那個院,鋪張浪費。進入教室的月淺等了好久都沒看到一個人影,這對于月淺來說也無所謂,不過是換了地方睡覺罷了。隨著時間慢慢的推移,繁星一點點出現(xiàn)在天空,月淺大大的伸了一個舒服的懶腰,“沒人打擾真好?!?/p>就在月淺準(zhǔn)備離去的時候,“誰?”一聲嬌喝,手上不知什么時候已拔下一個銀簪,對著暗處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射了過去。不一會,黑暗中走出一個人,食指與無名指之間還夾著月淺剛才的射出去的銀簪。
月淺沒了剛才的隨意,立馬警覺起來,“你是誰?”那人也沒有說話,徑直的走到月淺的面前,把銀簪又給簪了上去,又順手給月淺整理了一下稍微凌亂秀發(fā),這才慢慢出聲,“我是你的老師,看你睡的香便沒有吵醒你,今天的授課到此為止,我送你回去?!?/p>月淺避開了那個男子的手,十分懷疑的看著眼前這個美的過分的男子,淡雅如霧的星眸,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深邃,膚若桃花,眉若墨畫,唇薄微涼。一襲白衣如雪一般的攏在身上,一種便若纖塵的既視感,感覺眼前的人太不真實,就像那九霄云外的仙。這樣的人對自己做出這種動作實在令人懷疑。月淺微微一想,便知道眼前的男子所言不差,這人就是自己的老師,想著,微微屈身,“老師,剛才是學(xué)生失禮了。”那人看著月淺的雙眼,十分的入神。月淺微微側(cè)開身子,斂上眼瞼,語氣不明的說道,“老師,你逾越了?!?/p>“墨央!”月淺微微一愣,這才意識到,這是眼前這人的名字,“老師,學(xué)生告退了?!闭f完直接轉(zhuǎn)身回去。但是經(jīng)過墨央身側(c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臂被人拉住了,月淺一個沒注意,就被墨央直接拉入懷里,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星眸,墨央單手托住月淺的后頸,直接吻了上去,不知是故意還是有意,這一下竟把月淺的粉唇給咬破了。月淺吃驚的捂住自己的嘴,眼中的怒火不停的往外竄,憤怒回望著眼前這個男人,真的不知道這個驚為天人的老師到底要做什么。月淺剛準(zhǔn)備出聲,就聽到墨央淡漠的開口了,“夜里的六爻院是有陣法守護的,你自己出不去,畢竟你還沒有正式的學(xué)習(xí),跟我來?!?/p>其實,令月淺氣竭的是,“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保留十三年的初吻,竟然被自己的老師給奪了?這是個什么事?”想著直接掙開墨央的手,一道暗光直接襲向墨央的門面,墨央身體微微一晃,接住一個三寸長的金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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