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感覺神清氣爽的,我起床洗漱,李俊英站在一旁一邊看著,一邊欲言又止的。我從鏡子里面看了看他,他看了看我,似乎下定了主意,走上前去問道:“說實話,你是不是很討厭你們的房東?”
“恩!”我點了點頭,嘴里面喊著牙膏沫,所以只是答應(yīng)了一聲。
“我也很討厭她!所以我就稍微的修理了一下她!”李俊英道。
“恩!”我想也沒想再一次回答道,修理一下可以??!沒想到這家伙還是有點心的。
“畢竟她欺負(fù)了你,所以我想讓她吃點苦頭,所以昨天夜里就去了她家里!”李俊英道。
我很快漱口,然后開始洗臉,“還好??!”我一邊洗臉一邊道??墒俏一卮鹬罄羁∮⒕谷粵]有了聲音,我洗干凈了臉上的洗面奶泡沫,然后轉(zhuǎn)過去道:“怎么了?”
“我好像做的有點過了!”李俊英慢慢的道。
我突然想起之前李俊英把那個襲擊我的歹徒嚇得差點瘋掉的事情,“什么?你做什么了?”
“我本來只是想要給她一點警告,于是晚上的時候趁她睡覺,想把她推醒,可是她睡的實在太死了,我就在她的臉上滴起了涼水,她果然很快就醒過來了,然后我趁機在廚房制造出了聲響,她循聲過來,我干脆直接抓起她的衣服把她吊在了空中,可是沒想到的是她直接嚇的暈死過去了!然后我就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p>
“你把她嚇暈了?”我著急的道,“她這個年齡的人要是有什么別的病一起并發(fā)起來那可是會要命的!”
我說完立刻推開了房門,迅速的沿著樓梯跑了下去。
“咚咚咚!”我敲打著房門,可是里面卻一直沒有人響應(yīng),我趴在門上聽了聽,里面什么聲音也沒有,我愈發(fā)的緊張,開始大力的拍打著大門,“砰砰砰!”聲音大作,“誰?。俊崩锩娼K于有人回應(yīng)了。
聽到了聲音,我心中大喜,這是房東的聲音,不過我還是要見了她確認(rèn)一下子,“房東,找你有個事情!”
“大早上的干什么呀!”房東沒好氣的一下子打開了大門。
“什么事情?”房東問道。
我看了看她的臉色,很好!她的表情也很正常,完全沒有受到驚嚇之后的那種十分緊張,焦慮的樣子。我想了想道:“昨天晚上我的房間里面竟然有老鼠,半夜廚房里面有什么響動,不知道房東你這里有沒有呀?”
“鬧老鼠?你那個不是頂樓嗎?”旁邊的李俊英笑著道,我癟了癟嘴沒有看他。
“什么老鼠呀?我房間里面怎么可能有老鼠呀?我和你的房間是一個等級嗎?”房東喊道。
“沒有老鼠呀!”我有些驚訝的道。
“咦?你什么意思呀?你的房間里面有老鼠別人也都有老鼠嗎?”房東不屑的看著我。
“哪里!哪里!”我連忙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哼!神經(jīng)??!”她說完,“啪!”的一下子關(guān)上了大門。
我一邊上樓一邊嘟囔道:“這真是太奇怪了!”
“她的表情完全沒有欺騙的樣子,看起來好像是真的一樣!”李俊英也道。
“是不是你記錯了?”我問道。
“那怎么可能?”李俊英驚訝的看著我。
“婉心,還不上班呀?”樓上走下來一位美女,她和我在一層樓,有時候上班的時候會經(jīng)常碰面。
“現(xiàn)在幾點了?”我問道。
“七點五十了都!”她說道。
“什么?”趕緊跑了上去,“快點呀!”身后還傳來了她的聲音。
我這個鄰居叫做吳麗,今年二十幾歲,快要三十了,她長的很漂亮,脾氣也很好,我本來有心想要和她交朋友的,可是她卻總是不讓我進門,于是后來也就作罷了。說起來,她的工作工資也不低,不知道為什么她還一直住在這樣的房子里面。
我迅速的跑回了房間,氣喘吁吁的推開了大門,迅速的換了衣服,拿起背包就跑了出去。早上的公交車總是格外的擁擠,大家都要上班,我也是擠了上去,拉著扶手隨著公交車一晃一晃的。
“這樣真是太辛苦了,如果有自己的車的話,那就不用每天擠公交了!”李俊英看著我認(rèn)真的道,“我要是有錢肯定給你買一輛法拉利,每天開車送你上班,你說好不好?”
我撇了撇嘴,拿起了手機道:“公交車多好呀!到時候修了地鐵還可以坐地鐵。這城市本來就污染的厲害了,還要買車,我寧愿買輛自行車也不愿意買車?!?/p>
擁擠過后來到了殯儀館,師傅已經(jīng)到了,我剛走進去師傅就問道:“怎么回事?楊康怎么還沒來?他每天不是來的最早嗎?”
我心里想著他來的最早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呢!嘴里說道:“誰知道呢?年輕人嘛,說不定前兩天還喜歡入殮儀式,可是這兩天就不喜歡了呢!”
果然這一整天楊康都沒有來,后來得到的通知是他辭職了,而只有我知道他不是辭職,而是消失了。
“叮鈴鈴!”我的手機響了起來,“喂!”我拿起來道。
“你好,是李婉心大師嗎?”
大師?我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不過我還是說道:“我是李婉心,請問你是?”
“我是一位保姆,姓李,我們這里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所以想請你來給看一看!”
“好的,你說一下地址吧!”
離開之前我向師傅說了一下這個委托,師傅道:“恩,看起來你還有些名聲了,不錯,以后簡單的事情我都可以交給你了?!?/p>
“可是,師傅您呢?”
“我一個孤家寡人,要那么多錢干什么,你還年輕,婉心!這種事情總要有人去做,免不了就是我們這些人,雖然危險,好在回報豐厚?!睅煾档?。
“師傅說的是!”
我按照地址直接就過去了,完全沒有考慮過一個保姆打的電話應(yīng)不應(yīng)該相信,不過我馬上就吃了苦頭。
這是一家位于郊區(qū)的小別墅,這片區(qū)域看起來十分的高檔,里面學(xué)校和醫(yī)院都有,每間房子都十分的漂亮,各有風(fēng)格。
我來到的這家似乎是美式風(fēng)格,別墅前面是個不大的院子,周邊圍上了白色的柵欄,很漂亮,院子里面都是草坪,不過在一個位置有兩棵大樹,下面放了一張圓桌和幾個椅子。此時有一個小孩子和一個保姆就坐在那里。小孩子正在擺動桌子上面的玩具,旁邊的保姆則是在收拾東西。她把掉在地上的玩具拿起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轉(zhuǎn)身看到了我,立刻朝著我走了過來。
“大師,趕快進來吧!”這位保姆四十歲左右,長的胖胖的,頭發(fā)黑亮,皮膚有點黑,看起來非常的老實,應(yīng)該是村里人。
“請問到底是什么事情呀?”我一邊走一邊問道。
“是我主人家的小少爺!”李大姐道。
我走過去看了看他,他抬頭看了看我沒有說什么,繼續(xù)低頭玩著手里的飛機模型。
“看起來沒什么問題呀!”
李大姐示意我來到屋檐下,我們兩個坐在了長條木椅上。
“這孩子自從一個月之前就開始有點奇怪,他經(jīng)常一個人對著空氣說話,而且越來越不合群了。我把這事情告訴了主家,男的說他小時候也是這樣經(jīng)常不怎么說話,女的說什么對著空氣說話,不過自言自語罷了,還把我吵罵了一頓,讓我別胡猜瞎猜的。”
“那么說不是你家主人請的我?”我疑惑的道。
“我的主人,他們都是大學(xué)教授,完全不相信這一套的,我只能偷偷的請你來了!”
我聽了之后立刻腦袋就大了起來,“你又不是這個房子的所有者,也不是這個孩子的監(jiān)護人,這樣子我沒辦法幫你的!”
“可是你不能不管這孩子呀!”李大姐喊道。
我看了看那個孩子,他有一雙眼睛,皮膚白白的,長的很秀氣,顯得非常可愛。
我正在猶豫著,門外突然有一輛汽車開了進來,李大姐立刻緊張起來,“怎么這個時候就回來了?”
車停在了屋前,從里面走出來一位和李大姐年齡差不多少的女人,她臉上白白的,看起來是撲了粉,胳膊圓圓的,臉蛋胖胖的。穿著十分合適自己的年齡,看起來非常低調(diào)。
她走了下來,和李大姐打了招呼,然后看著我問道:“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親戚!”我還沒說話,李大姐就馬上道。
“奧!”
李大姐笑了笑,點了點頭,我也回應(yīng)點了點頭。
她向著小男孩的地方走了過去,“寶貝,今天終于沒事了,帶你出去玩好不好?”
男孩子只是點了點頭,感覺情緒幾乎沒什么變化,只是微微笑了笑。
她拉著小男孩往屋子里走去,路過我們的時候說道:“李姐,既然是親戚來了,就好好的招待一下吧!我們今天中午不回來了,你們自己安排好吧?”
“好好!你去吧!”李姐道。
等到她開車帶著小男孩走了之后,我才有些不耐煩的道:“他們今天要出去玩你都不知道嗎?”
“這個,他們之前確實沒有說呀!”李姐無辜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