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晚他都沒有回來,這段時間我第一次有些失眠。
想了想最近與他的相處,除了第一次在殯儀館的時候,他掐著我的脖子,后來好像對我都還好。昨天他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傷害,不知道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
我來到了殯儀館,剛一坐下,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你好?”
“請問是李小姐嗎?”一位婦人的聲音。
“是我,我是李婉心!”
“你能不能來看一下,我女兒,吳玉蘭,她最近好像鬼上身了!”說著婦人就哭了起來。
“吳玉蘭?吳玉蘭是誰呀?奧,對了,是吳女士嗎?”我問。
“沒錯,聽說上一次的事情就是你們幫助解決的,所以我只能來找你們了!”婦人道。
“好的,好的!我們馬上去!”我說道。
掛了電話,我立刻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師傅,可是師傅的態(tài)度卻。。。
“我不會去的!”師傅道,他此時正在打坐,眼都沒有睜開。
“為什么?師傅!”
“之前吳女士已經(jīng)說了,不要再傷害那個男鬼,而且說這個事情就算結(jié)束了,這不還是你告訴我的嗎?”師傅睜開了眼睛道。
“可是我們畢竟要對她負責呀!她現(xiàn)在被鬼上身,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我著急的道。
“如果要去,你自己去吧!我已經(jīng)教過你符紙怎么使用了!”師傅道,說完立刻閉上了眼睛。
我實在是不明白師傅為什么拒絕,可是吳女士那邊就實在是不能一直等下去,我跺了跺腳,拿起了幾張符紙,風一般的走了出去。吳女士的住址我還記得,那座美麗的花園別墅。
我來到吳女士家里的時候,正是中午。吳女士的母親接待了我。
“阿姨,你給我說一說怎么回事吧?”我說道。
“我女兒,她本來在醫(yī)院的時候恢復的還特別的好,那個時候很正常,可是一回來,第二天就變了樣子,每天奇奇怪怪的!有時候還會傷害自己!”吳女士的母親已經(jīng)是六十歲左右了,眼睛紅紅的。給我講著這些的時候,眼淚又流了下來。上一次見她的時候,她的頭上還沒有那么多的白頭發(fā)。
“你一定要幫幫我女兒,她已經(jīng)很命苦了!”阿姨道。
“好的,阿姨,不要擔心?!蔽亿s緊走了進去。
吳女士,吳玉蘭,她正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坐著,十分的安靜,可是我一進去,她卻突然跳了起來,面容變得兇狠,拿起手上的小刀走了過來。
“我聽到了吳母打的電話,就知道你們要來!”她說道。
“你是?”這個語氣我聽著十分的熟悉。
“我是誰?你難道不知道嗎?不過這回你師父好像沒有來呀!你一個人怎么回事我的對手呢?”
“白宇?”我驚呼道,“你是白宇?”
“沒錯!我就是白宇!”他立刻回答道,他還在不停的向我走過來,我只能是不斷的向后退去。
“阿姨,你先出去,這里太危險了!”我說道。
阿姨二話沒說走了出去,然后又回來了,“李小姐我聽我女兒說你是一個好人,拿著這個!”阿姨遞過來一個搟面杖,“不要讓他傷害到你?!?/p>
“謝謝阿姨!”我心里面一暖,這個阿姨真是一個明事理的人。
一般的人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會擔心會不會打到自己的女兒呀!會不會傷害到自己的女兒呀!然后完全不顧別人的安危,事實上吳女士的安全正是建立在我的安全之上的。
我拿著搟面杖,心里面頓時有了底氣。
“阿姨,關門!”我喊道。
阿姨立刻關住了房門,我拿著搟面杖在屋子里面和白宇對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