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女士被送到了醫(yī)院,我聯(lián)系了她的家人,她的姐妹竟然都不接電話,只有她的母親接了電話,著急的趕了過來,對我千恩萬謝,我留了電話,說是她醒了之后給我打電話,老太太也沒有想太多,連聲說好。
我回到了家里面,腦子里滿是疑惑。
吳女士和白宇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呢?白宇都那么樣的傷害她了,她還這么的維護(hù)他,不顧自己的身體和臉面都要這樣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還有師傅為什么突然要教我驅(qū)鬼的本事?之前他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的,符紙也是??戳丝词种悬S色的符紙,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奇怪的字體,完全看不出來。
因為上次睡覺的時候受到了他的騷擾,這一次我特地的從師傅那里拿到了符紙。雖然脖子上面的于是能夠驅(qū)鬼,不過保險起見我還是拿上了符紙。
“在想什么?”一個聲音突然在我的耳后響起,他輕輕的吹了一口冷氣,我的耳朵十分的敏感,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個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你不是走了嗎?”我喊道。
“怎么想我了?”他立刻微微的笑著,嘴角翹起,雖然是白色的嘴唇可是看起來竟然是那么的可口。
“胡說!”我馬上喊道。
“是嗎?”他又欺身過來。
我立刻拿出了符紙,“你如果再亂來的話,我就把這個貼在你的臉上!”
“符紙?哪里來的?”他有些緊張的看著小小的符紙。
“哼哼!怕了吧!這個可是很厲害的!你如果敢亂來,我就把它一下子打在你的身上?!蔽铱謬樀?。
“好吧!我不會夜里上你的床了!不過你總是不蓋好被子,誘惑我,你說我該怎么辦?”他慢慢的道。
“我沒有,只是你自己想的而已!”我馬上道。
“對了,你有沒有查一查我是怎么死的?”他突然道。
“你是說是誰槍殺的你嗎?”我問。
“沒錯,事情發(fā)生的太奇怪了!”
“我已經(jīng)在幫你查了?!蔽覒?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生怕他看出什么來。
“怎么了?是不是我沒有給你報酬呀?你是想要我一個吻呢?還是我的身體!”他站了起來,開始慢慢脫下了身上的西服,里面白色的襯衣十分的緊,能夠看出他的好身材。
我馬上轉(zhuǎn)了過去,“你快點(diǎn)穿好衣服!”
“幫不幫忙?”他說著忽然又來到了我的面前,手已經(jīng)放在了第一個紐扣上。
“幫你,還不行嗎?”我說道。
他的手立刻放了下來,我有些失望的看著。
“怎么?還想看?”他笑著道,“不要著急,以后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哼!誰稀罕!”
躺在床上,手里面握著符紙,心里面一個聲音道:你不是很想看嗎?為什么要轉(zhuǎn)過去?
另一個聲音道:人家不是害羞嗎?
這屋里面就你們兩個人,不對,就你一個人!
那人家也害羞呀!
好吧!真是服了!
第二天一大早,吳女士的媽媽就來了電話,說是吳女士已經(jīng)醒了過來,我馬上趕了過去。
吳女士的臉色十分的蒼白,身體也有點(diǎn)虛弱,看著她的這個樣子,我覺得現(xiàn)在不是談話的好時機(jī),“不如你再休息一段時間吧!明天我再來!”
“不用了!”吳女士急忙道,“我有件事情要說!”
“恩!”我坐在了她的旁邊。
“希望大師不要再傷害白宇了!”吳女士道。
“可是他很有可能再回來傷害你的。之前你雖然沒有立刻死去,不過你的精氣損傷的十分的厲害,幸虧我?guī)煾导皶r把他驅(qū)趕走了,否則長期的話,你就會像是中了慢性毒藥一樣,會慢慢的體力枯竭而死的?!蔽覔?dān)心的道。
“呵呵,死?我活著又有什么意義呢?”她閉上了眼睛,一滴淚水劃過她干燥的臉龐。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把你的事情講給我聽吧!”我慢慢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