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正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著,就被他一揮手,我就被一股力量給扔回了床上,更是扯到了背上還沒徹底長好的傷,我被痛的臉上有些扭曲。正要爬起身子呢,頭上就被猛地一把按住,水玉宸嚴(yán)肅的聲音傳來:“把衣服脫了,我看看?!?/p>聽他這么說,我只感覺腦袋里‘轟’的一下,炸開了,從脖子以下到整個臉頰迅速升溫,紅到了耳朵尖,盡管我已經(jīng)知道他話里的意思,可我依舊僵直著脖子,結(jié)結(jié)巴巴的開口問他:“脫,什么衣服......干嘛要脫衣服?”我突然想起那天痛哭之后,睡夢中在我背后不知道做了什么,讓我并不那么痛苦的那雙冰涼的大手。“那天......你給我上藥了?”聽到我這么問,背后水玉宸似乎笑了一下,收回我頭上的手,漫不經(jīng)心的說:“不是上藥,是解毒?!?/p>聽到他這么說。我更加吃驚了,坐起身回頭看著他,驚訝的問他:“毒?什么毒?!”水玉宸看我起身,就往后退了幾步,坐在椅子上,樣子很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對我說:“那天攻擊你的那個影子人身上聞得那種味道,就是一種巫毒。遇到那種毒后,身上不能有傷,否則就會黏附在傷口上,讓傷口加快潰爛感染,很不容易去除?!?/p>我說那天醒來后背上明明打了鎮(zhèn)痛劑了,怎么還疼得冷汗直流呢。“原來如此...”見我一臉恍然,水玉宸又走到我面前,淡淡的看著我,對我說:“想明白了?!脫吧,我又不看你。”我見水玉宸臉上帶著些不滿,心里開始勸慰自己,看傷救命而已,不就是露出后背嗎,更何況他還不是人呢。想完也不再遲疑,看了他一眼,就背對著他,開始解上衣衣扣。我將臉埋在被子里,背上水玉宸一只手冰涼的觸感,讓我心里一哆嗦,臉又燒了起來,我不禁在心里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又狠狠的對自己說:解毒這是解毒,陳小樣,你有點心理素質(zhì)行不行!“你挺有自知之明,心理素質(zhì)的確有待提高?!?/p>腦袋又被拍了一下,我立即被水玉宸這句調(diào)侃的話,給說的悲憤欲死,咬咬牙,沒有回嘴,干脆趴在那里裝死去了。
“對了,那個袁濟真的死了?”我停止了自己的胡思亂想,腦海里突然想起李霞的那句悄悄話。袁濟死了,就死在我家附近。聽到我的話,他的手一頓,很快又接著動作,接著就聽見他平淡無奇的應(yīng)了一聲:“...恩,我殺的?!痹挳?,就又恢復(fù)了沉默,而我也沒再說什么。良久,昏昏欲睡的我,被他的聲音驚醒,只是完全沒有聽清他說了什么,我就側(cè)了側(cè)頭,有些迷糊的問他:“你剛才說了什么嗎?”沒有回應(yīng)?我就扭著脖子尋找著他的位置,有些奇怪,難道是我聽錯了?沒想到猛地一回神,就見他彎著身子,離我很近的臉上,猩紅的眼睛直直的與我對視著。我被他嚇了一跳,就很奇怪的問他:“干嘛,神出鬼沒的。好了嗎,我要穿衣服了。”所以請回避......我剛說完,他就轉(zhuǎn)身便揚起一陣風(fēng),就消失了。我起身呆呆的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時,腦海中突然傳來了他鄭重其事的話語:“想辦法離開這里,袁濟的師門很不簡單?!?/p>袁濟,師門......“袁濟!又是袁濟,這個瑕疵必報的人渣?!蹦X海中不停地回蕩著水玉宸的話,我雙手緊緊的握住。死的好!一想起他那些邪乎不正的歪門道術(shù),我不禁對水玉宸的果斷拍手叫好,轉(zhuǎn)念一想水玉宸所說的讓我離開這里,我又一陣郁悶和煩躁。離開哪里?離開自己這土生土長的Z縣?!那我又該去哪里呢......我心知水玉宸不是隨便說說的,能教出袁濟那樣人渣的所謂的師門,以及他所施展的,時時刻刻都能置人于死地的歪門邪道,他那所謂的師門中的人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的吧。可是一想到離開,還要遠(yuǎn)走他鄉(xiāng)不知什么時候能回來,或許永遠(yuǎn)都不能回到這里。我心底一陣慌亂。該怎么辦呢,當(dāng)看到那個女警官留下的紙條時,我雙眼開始放空,坐在床邊愣愣的出神。我是該好好想想了!
蝸牛也要飛:
我想說,我的女主并不善良,孤獨的童年,形單影只的成長,經(jīng)歷了那么非同尋常的經(jīng)歷,她努力堅強,樂觀,積極向上,將對愛的渴望深深的埋藏在心底,但是又有著自己的一套原則,努力的做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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