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窒息的時候,我這才想起柳宗堯的話,連忙用手去摸那塊玉佩,想要讓柳宗堯出來救我。可是這時,本來抓住我脖子上的手,卻突然松開了,伴隨著一聲慘叫,我踉蹌的退后了幾步。摸著自己的脖子,一邊咳嗽,一邊在心中暗自慶幸:丫的,幸好脖子沒被掐斷。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聽到那邊傳來聲音:“快來幫忙!”我抬頭一看,居然是陸離,他正拿著墨斗線在對付于思怡,不管于思怡消失之后在哪里出現(xiàn),他都能清楚的打中她。我顧不得發(fā)疼的嗓子眼,馬上沖過去幫忙,沒來得及和他一起用墨斗線將于思怡綁起來,于思怡那鮮血淋漓的手又一次沖向了我。我下意識一閃,卻沒想到旁邊是墻壁,淬不及防撞得腦袋發(fā)昏,不過也幸好這么一撞,跌坐在地才避免了于思怡的攻擊。等我再抬頭看的時候,墻上凹進(jìn)去一塊,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這要是砸在我的身上,指不定得吐血。明岑幫著陸離將再次想要攻擊我的于思怡彈飛,隨即一手將我扶起:“姒姒,沒事吧?”我搖了搖頭:“這女人怎么比一般的厲鬼還要難纏???”“今晚是她的頭七,怨氣沖天的她肯定會找人報(bào)仇,要是現(xiàn)在不除了她,恐怕將來整棟寢室樓都會倒霉!”明岑馬上用桃木劍刺向了攻擊過來的于思怡。桃木劍像是插在石頭上一樣,我和明岑一起用力,都沒有刺入她體內(nèi)分毫!陸離也迅速用墨斗纏住她,然而也沒能傷她分毫。我和明岑用桃木劍頂著于思怡的進(jìn)攻,陸離用墨斗在后邊拉著,三人合力都沒能對付的了于思怡,情急之下,陸離對我大喊道:“純陰血,用純陰血!”“這情況,怎么騰地開手?”明岑的聲音也響起:“姒姒,你想辦法,這里我先撐著!”明岑雖然這么說,可我感覺到她根本就撐不住,要是我不幫忙,沒一會,于思怡就能把她掐死!
“純陰血一出來,估計(jì)還沒來得及畫符,她就得奔我來了!”我沒有松手,對著他們說道。就在這時候,我想到了柳宗堯,于是我對著明岑說:“有辦法了!撐著點(diǎn)!”說著,我馬上用手摸著那玉佩,大喊道:“柳宗堯!快出來!”一喊完,于思怡像是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飛了出去!明岑感覺自己全身的力氣都快要用盡了,用桃木劍撐著地上大口喘氣:“姒姒啊,沒想到最關(guān)鍵時刻,還是你家鬼老公靠譜啊!”我皺眉,想要捂住她的嘴別讓她亂說,還沒來得及過去,腰間就多了一只手,脖子上也隨即傳來了冰冷的觸覺,我看著他緊繃的臉,隱約感覺到一絲怒氣。“那個……我沒事,到時候用糯米敷一敷,上下藥就沒事了!”我的話沒有讓柳宗堯的臉色平緩下來,他伸出手對著于思怡的方向,做了個掐脖子的動作,我們就看著于思怡那已經(jīng)快要斷了的脖子,終于斷了,喀拉的一聲,她的頭掉了下來,隨即整個人被一股幽藍(lán)色的鬼火包圍,發(fā)出了凄厲的叫聲,響徹整個走廊。雖然如此,于思怡的那雙眼睛依舊是怨毒的盯著我們,嘴巴一張一合道:“下一個……該你們了!”她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隨即慢慢的化為灰燼。一旁的陸離卻沒有關(guān)注這一幕,他看向柳宗堯,驚訝地出聲道:“這是……你是……”這時候走廊的環(huán)境已經(jīng)開始變化,本來昏暗異常的走廊也恢復(fù)到正常情況。“那個……我們先進(jìn)去吧?”我提議道,要是陸離突然想要在走廊動手的這是會驚動很多人的!陸離的表情慢慢恢復(fù)正常,點(diǎn)了點(diǎn)頭,走到角落處扶著一個已經(jīng)暈厥的女人出來,我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之前被鬼嬰拖進(jìn)黑暗的連翹。“她……”我剛想問為什么連翹會暈厥在角落,柳宗堯拉了我一下,把我也拽了房間。我看著就暈厥在門口的秦曉麗,想要蹲下身來將她扶進(jìn)去。柳宗堯卻拽得十分大力,我根本連蹲下來的機(jī)會都沒有就被拉進(jìn)去了。我進(jìn)來后,陸離和明岑都各扶著一個人進(jìn)來,而后打開臺燈,整間寢室都被照亮了,墻壁上干干凈凈的,根本就沒有半點(diǎn)血跡,我們剛才看到的果然是幻覺。柳宗堯坐在我床上,一副大爺很不爽的模樣,讓我有種想要上去撓他的沖動,陸離在一旁給秦曉麗和連翹用符,全部搞定之后,也坐到我們不遠(yuǎn)處的椅子上,就這樣看著柳宗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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