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玉佩放進衣服里,就開始處理自己的傷口。傷口已經止血,還有些微微泛白,我用紗布包扎好傷口之后,就回到床上,掏出了從姐姐家里偷出來的一本關于陰陽術的書籍。其實,我還是背著家里人偷偷的學了一點陰陽術,只不過從來沒有試過,只有默默的苦練,現在玉佩已經離身,心里總有一絲忐忑,只好趁著今天請假在寢室休息,好好的看看陰陽術,說不定還能防身呢!當晚要睡覺的時候,明岑才湊過來問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尸油這種東西,本來就不能讓正常人知道,所以她壓低了聲音,不想讓寢室里的另外兩個人聽到。秦曉麗不屑的瞥了我們一眼。我們兩人都沒有理她,我小聲對她說著今天早上的事情,明岑怎么說也是捉鬼世家出來的,也許能夠為我解答下。“你是說,有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東西說你是他老婆?”明岑瞅了我一眼。我連忙點頭,訂陰親這件事情,我是真沒有印象,而我們家是捉鬼世家,難道會需要讓自己的兒女和一只鬼結婚?“這件事情,你最好回去問問家里長輩,本來就不好說的事情,你這樣問我,我也不知道,倒是那個廢宅子,我回去查了,我哥說,讓我不要再靠近那里,那里很危險。”我聽到她說這個,也只有無力的點點頭,要不是前天晚上我們去了那里,我也不會那么倒霉還遇到鬼,想到這個,我就產生了深深的無力感,因為奶奶的話,更因為不知道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只得是先顧自己了。這兩天都太過于勞累,我躺在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夢里貌似還夢見了好吃的東西,奈何剛要吃到嘴里,就被人給拍醒了。我有些冒火,揉著惺忪的睡眼看著搖醒我的人,居然是明岑。低聲問道:“怎么了?”“有古怪!”說著她拿出幾張黃符紙塞到我手里,指了指我對面那張床。對面是我們室友連翹的床,這么晚了,連翹并沒有睡在床上。明岑向門的方向努了努嘴,我轉頭看去,只來得及捕捉到一個在門口消失背影。我眼皮子突然跳了跳,想到連翹也是去鬼屋的其中一人。
我看著黃符紙,嘴角就是一抽,想到了之前那畫錯的黃符,心想,這些不會也是畫錯的吧?問道:“怎么了?連黃符都出來了?”“跟著去看看!”說著明岑就要把我拉起來。我連忙壓著她:“大姐啊,你消停會吧。也許她只是夢游呢?”面對這個正義感爆棚的閨蜜,其實我深深感到無奈。“呸,住了兩年,啥時候見她夢游過?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說罷就要往外去。我看著明岑的背影,咬了咬牙,把心一橫,大不了舍命陪君子了!我拆開紗布,用力在傷口上一擠,頓時一股刺痛襲來,我沾著血,在剛剛明岑塞給我的黃符背面,快速的畫上今天剛學的幾道符。雖然我不能跟著奶奶學習陰陽術,可我好像天生就是這塊料一樣,看著書自己就能夠了然于心。我抓著黃符就往外邊走,快速走到明岑身邊,明岑有些不高興,說道:“咋了?不睡你的覺,跑出來干什么?”我苦笑:“誰讓你是我閨蜜啊?你的直覺一般都不會錯,萬一是被鬼附身呢?咱們還能搭把手互相照應不是?”明岑沒搭話,看著前頭的連翹的身影隱入了黑暗中,馬上也跟了上去。我也沒再說話,抬腳跟著明岑一起。我們沒走幾步,我就聽到了嬰兒的笑聲,那笑聲十分的滲人,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今早才見到鬼嬰,晚上又來?。?/p>剛腹議沒多久,明岑就連忙拉著我后退了幾步,躲到樓梯口處,我悄悄地伸頭看了看,發(fā)現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騎在連翹的脖子上,五官扭曲,那手上尖銳的指甲刺進了連翹的肉里,但連翹好像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在那里摸著那團東西。我微微驚訝,這不是我今天早上在鬼車上看到的那個鬼嬰么?怎么會在這里?我還思索著事情,沒留意身邊明岑的舉動,當我反應過來的事情,她已經噌的一聲跳了出去。“孽畜,看姐姐我不收了你!”明岑拿出黃符桃木劍,對著那個鬼嬰就開始做法。沒想到她揮舞了幾下,對鬼嬰一點用處也沒有,反而激怒了鬼嬰。那鬼嬰朝著明岑撲了過去,連在旁邊的我都被那鬼嬰身上的血腥味給嗆了一下,看來這還是惡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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