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君寒實(shí)在沒想到,韓藥湮會突然這樣。
“你以前的氣勢呢,你以前的霸道呢?現(xiàn)在他墨子笙都摟著小三,小三還懷孕了!這種渣男,你為他打掩護(hù),真是個賢妻??!”韓藥湮臉上掛著冷笑,突然對著君寒冷喝。
眾人皆是一愣,因?yàn)槎贾理n醫(yī)生和君醫(yī)生交情比他們深,所以,這韓醫(yī)生說話都這么肯定,那君醫(yī)生的老公,應(yīng)該是真的出軌了。
君醫(yī)生剛剛的話,自然也就是睜眼說瞎話。
大家交換了一下目光,彼此的心里都有了數(shù)。
定是君醫(yī)生的老公是渣男,然后出軌小三,小三還懷孕了,而君醫(yī)生為了維護(hù)這個家,還要裝聾作啞……
這樣一來,君寒在他們眼里就是忍氣吞聲的可憐女人的形象。同事們都紛紛為君寒抱不平。
“君醫(yī)生,有這種事情千萬不要遮遮掩掩,你越這樣男人越放肆!”
“對啊,現(xiàn)在不流行忍氣吞聲了,就要鬧,狠狠的打小三的臉!”
“是,你沒看網(wǎng)上那些視頻,打小三打的多狠吶!這樣才有用!”
“萬一要是渣男真的出軌了,非和小三在一起,君醫(yī)生可千萬不要忍,現(xiàn)在咱們男女平等,大不了分他一半家產(chǎn)再去找個小鮮肉!”
“那個澳門娛樂大亨洗米華的老婆不就是因?yàn)槔瞎鲕壱x婚嗎,君醫(yī)生你看看人家,還有什么好猶豫的?”
小護(hù)士們你一言我一語,越說越激動。
花子涵本來想出去看看,然后回來說是個誤會,也就算了,誰知道這下子事情搞大了。
而且,很顯然不是個誤會,作為君醫(yī)生的好朋友,她也不忍心看著君寒為那兩個狗男女開脫。
這么想著,花子涵站起身來:“這樣吧,我們先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p>
“好。要是君醫(yī)生的老公真的出軌了,我們也好為她討回公道?!睅讉€小護(hù)士互相打氣,跟著花子涵走了出去。
林大媽自然也不會錯過這種八卦的好機(jī)會,走了出去。
包廂里瞬間空蕩蕩的,只剩下了韓藥湮和君寒。
君寒氣沖沖的對韓藥湮說:“混蛋!你非得把這件事情搞大嗎?我的事情,你憑什么多管!你這樣做的目的就是為了以后在醫(yī)院,別人看到我,都用一副看可憐女人的眼神看我是不是?韓藥湮,你真是夠了!”
“這種脾氣,你為什么不對墨子笙發(fā)?”不笑的韓藥湮,看起來格外的嚴(yán)肅。
他深沉的眸子里,此刻一片冷然,還有,怒氣。
“你敢責(zé)問我,為什么當(dāng)眾揭開你的家長里短,那你為什么不敢問問墨子笙,他帶著那個女人來什么意思?君寒,你有點(diǎn)骨氣行不行?”
她是有多愛墨子笙,才會對愛情里致命的傷口視而不見?
也許是男人的目光太深沉,太沉靜,她也安靜下來。
“他,他有他的……”君寒搖頭苦笑。
她不是不敢去,而是不想去。
何必呢,何必要去看那兩個人私底下的你情我濃?
“跟我走!”韓藥湮沒有忽略君寒眸子深處的那一絲傷痛,頓時一股怒火涌上心頭:“我就非得讓你死了這條心!”
君寒任由韓藥湮拉著,出了包廂。
酒店寬闊的走道里,此刻正圍著一堆人,將原本可七八人并行的路堵住了。
為首的正是花子涵,她底氣十足的堵在了墨子笙和顏初晨面前,正唾液橫飛的說道:“……墨先生,我現(xiàn)在還尊稱你一聲墨先生,那是因?yàn)槲也幌嘈拍鷷鲕?,不會公然的帶著小三同出同入,不然我只能叫你渣男!所以,您是不是該說一下,您現(xiàn)在摟著的這個大肚子的女人,到底是誰?”
“你是什么人?”墨子笙冷眸掃在花子涵之上,“不可理喻,我的事情需要你一個外人多說?”
“喲,墨先生岔開話題,不說是吧?那我就問問您身邊這個女人……”
花子涵大手一揮,不屑的看著墨子笙身邊的顏初晨道:“這位小姐,請問,您是哪位?”
有時候光明正大的手段,才最讓人難以應(yīng)對。
“我……”顏初晨有些難堪,她再精明也沒想到會遇到這么一出,有人大張旗鼓的來問她身份。
雖然說墨子笙深愛她,明確表示她是他的此生伴侶。
但是她心里也知道,墨子笙和君寒還沒有離婚,她的身份說到底,不過是一個令人不齒的小三而已!
花子涵一看顏初晨也說不出話,乘勝追擊,痛打落水狗,繼續(xù)道:“這位小姐,你知道墨先生有家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