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許乾到了公司,有人問他昨天去哪,隨便找了個理由也就搪塞過去。不一會,小雅過來說吳總找他。許乾跟在小雅后面,看著她婀娜的身姿,在想周末的時候她會不會跟吳天德一起去濱城,而她那個還在上學(xué)的小男朋友,會不會知道她之前的猶豫呢!進了總經(jīng)理室,吳天德笑的熱情洋溢,說道:“小許啊,其實心梅是我一朋友家孩子,當(dāng)然也是后來才知道的事。之前那樣是求到我這當(dāng)叔叔的頭上,故意氣你,你別往心里去,以后好好工作。”許乾見他說的跟真的一般,如果不是知道詳情和精通相術(shù),恐怕就真被他騙過去了,暗嘆世道艱難、人心險惡。裝出誠惶誠恐的樣子,說道:“我就知道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樣!”吳天德笑道:“就是嘛,心梅這丫頭不會再過來,你以后好好工作。這個月還按滿勤給你算工資,不用擔(dān)心。”許乾心道:“小爺我現(xiàn)在豈會在乎那點錢?!弊焐蠀s說:“謝謝吳總!”好了,去忙吧!”吳天德說道。許乾出了總經(jīng)理室,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開始心安理得地忙活起來。一晃過了十幾天過去,都平安無事,許乾每天老老實實地上班,回家就跟許清寧學(xué)習(xí)相術(shù),偶爾還會去市中心商業(yè)街旁的算命一條街?jǐn)[攤實習(xí),日子過得倒還愜意。這一天,吳天德再次把他叫到辦公室,很認(rèn)真地說道:“小許啊,公司最近準(zhǔn)備改制,要增加幾名股東,我打算讓你當(dāng)個名義股東,當(dāng)然不白掛名,一個月多給你開五百塊!”許乾誠惶誠恐道:“這事我的回家跟我媽商量一下。”吳天德面帶不悅,瞪著眼說道:“哎,就是掛個名,又不是真要你負(fù)什么責(zé)任,你怕個啥?”許乾諾諾道:“我媽說,涉及到法律的大事,都要跟她商量過了才行?!?/p>
吳天德仔細地看著許乾,沒想到原本穩(wěn)妥的事情居然會起變數(shù),氣的揮手道:“行、行,你回家商量去吧!”許乾回自己的自己的工位,沒多久見顧心梅急沖沖地走進公司,看到他時,居然還白了一眼。許乾心中有些不安,“散財陣”還要兩天的時間才能運行完畢,若是再生出什么意外,可就麻煩了。辦公室內(nèi),吳天德皺著眉頭道:“這小子不上當(dāng),怕是有些不好辦!”顧心梅哼了一聲道:“隔了這么久你才說,不會是想忽悠我,不打算給我出氣吧!”吳天德眼神飄忽,辯解道:“哪有,我這不是想時間隔得久一點,消除他戒心嘛!哪知他扶不上墻的爛泥,居然一點膽子都沒有?!?/p>顧心梅卻有些不高興,怎么說許乾也是她千挑萬選的備胎,更是她的底牌。雖然底牌的翻轉(zhuǎn)背叛讓她有種被釜底抽薪,瞬間慌了的感覺,卻也難以接受吳天德肆意貶低。“許乾從小就比較聽他媽媽的話,問一下也是正常?!?/p>吳天德這幾天正跟老婆鬧離婚,正是煩心不已的時候。加上被顧心梅吊的久了,也漸漸沒了耐心,森然冷笑道:“實在不行,也別弄那些彎彎繞了,你要是同意跟我,我就給你買套房子,買輛車,順手再告許乾一個泄露商業(yè)機密罪,只要進了看守所,嘿嘿!”顧心梅聽了,悚然心驚,看到吳天德顯露出的獠牙,才明白自己是在跟什么人合作,那可是寧安市黑白通吃的大老板,此刻若是不答應(yīng),他能善罷甘休嗎?顧心梅不愿給人當(dāng)小三,推脫道:“你先把許乾收拾了,我們再說嫁不嫁給你的事!”吳天德捏了顧心梅的下巴,笑道:“好,你先看我的手段,我相信你會同意的!”翌日,還不等出門,許乾便感到心中一片心驚肉跳,掐指一算,便知是吳天德要下黑手。加上過去兩年對他的了解,覺得對方很有可能通過警方來找他的麻煩。這要是進了看守所,任他相術(shù)通天,也難逃牢獄之禍。一般的相術(shù)高手,都有不聞不見,覺險而避的本事。只是不同的功力,能夠感知到內(nèi)容不同而已。有些人即便能感覺到不好,可心存僥幸,不用心躲避,最后依舊難逃災(zāi)禍。許乾卻是當(dāng)機立斷之輩,當(dāng)下對許清寧交代一番,收拾包裹直奔城外大寧山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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