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心梅簡直要氣炸了,她跟許乾交往兩個多月,也不過牽幾次手罷了,還是看在許乾給她買禮物的份上。如今馬上要說分手的時候,居然被對方強吻,真心虧大了??!顧心梅氣的渾身哆嗦,用手指著許乾道:“你竟敢這么對我?”許乾道:“我們是男女朋友,我之前為你付出這么多,現(xiàn)在親一下,不算過分吧?”顧心梅拿出一張紙巾,狠狠地擦了擦嘴,又吐了口唾沫在上面,哼了聲道:“我就當是被狗啃了一口!”許乾幽幽道:“要是你連被鬼壓也不在乎就好了!”顧心梅瞪大了眼睛,一副見鬼的表情,喃喃道:“你不是許乾,他絕不會這樣的!”說罷慌慌張張的離開,許乾倒沒再攔著。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端起咖啡喝了口,卻被苦的險些一口噴出來。他自然不是原來的許乾,本是南贍部洲天師宮的一個小道士,在藏經(jīng)閣看《神相經(jīng)》的時候打了個盹,再醒來就附到這個許乾的身上。原來的那個靈魂意識已經(jīng)消失了,不過記憶倒是被接收過來,卻不像自己固有的那么靈便,回想什么總有種到藏經(jīng)閣中翻資料的感覺。不過三天的時間,他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習慣了相依為命的母親許清寧,也看透了勢利淺薄的女友顧心梅。提起顧心梅,他對之前的靈魂就滿腹怨念,不過是個綠茶婊,卻一心當她是女神??嘧穾啄瓴徽f,在一起的兩個月也不過是個“買單俠”的存在,居然要買禮物才有機會牽手。許乾懶得跟她虛以委蛇,剛剛親那一下就算是收利息了。雖然顧心梅這人睚眥必報,他卻滿不在乎,能把本道爺怎樣?出了咖啡廳,許乾坐車回家。他住的地方在老城區(qū),是80年代建的鍋爐廠家屬樓,三十多平米的小兩室,跟母親一人一個屋。進屋時許清寧剛把飯菜擺好,問道:“你倆沒吃飯?”
許乾點點頭,他連顧心梅都瞞不過,自然不知道該如何跟許清寧解釋自己的怪異之處。本著少說話多吃菜的原則,嗯了一聲,自己去拿碗筷。兩人都低頭吃飯,一時間屋內(nèi)默默無語。許清寧吃過后,等許乾吃完,才細聲細語道:“分了也好,我早說過她不適合你,你就是不聽?!?/p>許乾誠懇道:“我從前懵懵懂懂,迷了心竅,始終不能看透??删驮谧罱鼛滋欤鋈挥蟹N大徹大悟的感覺。”許清寧面帶微笑,眼睛像能看透許乾內(nèi)心一般,道:“我瞧的出,你跟從前不一樣,以后會有適合你的女孩出現(xiàn)的!”許乾胡亂應(yīng)了幾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間。許清寧雖是以看風水、算卦為生的神婆,按說本事不會大過自己,可他還是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我的趕緊弄點錢,買套大房子搬出去??!”許乾環(huán)顧四周,見臥室狹小簡陋,越發(fā)覺得憋屈。他在天師宮的時候,自己住一個院落,享受別墅級的待遇。如今卻蝸居在不到十平米的小房子里,讓他極不適應(yīng)。許乾端坐在床上,開始回想哪個術(shù)法能快速改善此刻的處境。“點石成金,這只是幻術(shù),一旦道法失效,豈不是驚天大案,不行不行。五鬼搬運術(shù),他們要是把央行金庫里的錢給我搬來,我也就該被被全國通緝了,還是不行!”許乾回想半天,在《神相經(jīng)》中找到一個叫“盜財運”的法子,乃是通過秘法,將別人命宮中的財運,盜入自己的命宮內(nèi),然后選著一個財運降臨的方法即可。說白了,就類似于從別人的銀行賬戶中,把錢弄到自己的賬戶中,然后找柜臺或是提款機拿錢。“雖然這法子也不怎么地道,可古時的江湖好漢還有劫富濟貧這一說?,F(xiàn)在事急從權(quán),我也只能先找個為富不仁的劫一下了?!?/p>許乾按照腦中秘法所述,練習一番,決定找個人先試一下。出門走了一站多地,見一個小區(qū)門口的彩票站門前幾個等著打票的人在排隊,他不由得心中一動,向這幾人望去。“咦,這位大叔是破財預(yù)兆啊,投這一百塊連一毛都中不到。這個大嬸也不行,這位也不行!”許乾瞧了半天,也沒看到一個能中獎的。正在失望之際,忽見一個長發(fā)美女翩翩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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