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江辰起身踏步,彎腰展臂,雙手靈蛇般抖動幾下,然后轟然甩出!“大浪淘沙!”“呲啦!嘭!”雙拳打在空氣中,頓時爆出一陣?yán)纂娹Z鳴。江辰滿意的點點頭,臉上喜色漸濃。“嗯,武者只要有了血氣,果然是比單純的內(nèi)勁內(nèi)氣強(qiáng)悍許多,我這一拳打出,能夠打爆空氣,起碼得有百斤之力!”氣功,不同于心法,而是武者運(yùn)用血氣用來戰(zhàn)斗的功夫,有玄靈奇凡四階,初中高三大品級之分,而江辰方才所施展的正是一套凡階初級氣功。這套氣功本來與逐浪決相互對應(yīng),相輔相成之下,才可發(fā)揮最大威力,不過讓江辰意料不到的是,自己此刻運(yùn)用雷霆血氣運(yùn)用大浪淘沙之時,發(fā)覺這氣功施展并未有生澀之處,甚至威力也加強(qiáng)不少,這倒是讓他頗為興奮。想來這便是雷霆淬體,錘煉經(jīng)脈所帶來的好處了。江辰了然點頭,興奮之余不由得想到了體內(nèi)的那個縮小版的石塑魔猿,不知這魔猿為何會跑到了自己身體當(dāng)中?難道是與父親所留的那塊玉牌有關(guān)?還有,當(dāng)初那個中土武道強(qiáng)者,之所以害得父母自刎身亡,是否就是因為這魔猿法門?由于三年前父母死的太過突然,只來得及留下一塊玉佩,還未有過多交代便遭人迫害身亡,而江辰那時尚且年幼,也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那人一眼,之后便在其怒火波及之下,暈厥過去,他只記得那人身穿雷紋紫袍,渾身電光繚繞,其他便不得而知。所以一想到這些疑問,江辰就感到一陣的煩躁,揉了蹂眉頭,這般胡思亂想一會,不僅毫無頭緒,而且頭腦雜亂,再加重傷初好,身子疲憊不堪,也就打消了繼續(xù)修煉的念頭。用屋中的水桶,洗了洗身子,他就此躺在床上,迷糊睡去。…………..
次日清晨,啟明微亮,睡夢中的江辰在一陣雜亂的聲響中醒了過來。屋外吵吵鬧鬧,各種碰響不斷,亂糟糟讓人不得清靜。江辰皺了皺眉頭,下榻踢靴,打開房門一看,只見在院子里正有七八個粗壯奴仆,在一位灰衣少年呵斥指揮下,將院中的一些雜物,砸的砸,摔得摔。江辰一看之下,頓時怒氣上涌,大步走出房間。“江虎,先前你陷害于我,我還沒找你算賬,你竟然還敢在我面前出現(xiàn)!”“嗯?沒想到江辰你這么快就醒了?”聞聲,灰衣少年江虎回過頭來,先是一驚,然后便不屑的笑了起來:“江辰,你偷取丹藥,違反族規(guī),現(xiàn)在已經(jīng)淪為雜役,也就不能住在這里,所以我等前來將此院收拾一下,用作倉庫雜貨儲存之用?!?/p>“什么?!這間院子乃是家父生前習(xí)武之所,你們誰敢動!”江辰怒氣沖沖,幾步來到一位奴仆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喝道:“都給我住手!”“江辰!你以為你還是那個江家少爺?哼!現(xiàn)在的你只不過是一個落魄的雜役,一個偷取丹藥的賊人,一個永遠(yuǎn)也突破不了淬體的廢物而已?!苯⒁豢唇骄谷蝗绱藦?qiáng)勢,立馬變了臉色,一邊罵著一邊抬手指著江辰“我等是奉武大少爺之命……”“嘭!”他這不提還好,一提到江延武,江辰頓時暴起。“江虎,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小人,我現(xiàn)在雖然淪為雜役,但仍保留著江家嫡系身份,就你個小小的外族旁系也敢罵我,哼!那日恥辱今天一并奉還吧!”火氣暴沖,腳步在地面重重一踏,扭身挪移,江辰幾步跳來到江勇身前,大手揚(yáng)起,呲啦一聲撕裂空氣,對著后者臉頰狠狠拍去。“哼!就你個廢物也敢對我動手!”看著打來的巴掌,江虎不屑冷笑,他雖然身為江家外族旁系,但比江辰大上三五歲,自持多鍛煉了幾個年頭,體格健碩,外加如今修煉了心法,自是不把江辰這個血肉枯竭,還經(jīng)受雷劈的廢物放在眼里。這刻,眼看著江辰竟然搶先動手,他臉上嘲諷之意更濃,當(dāng)下大吼一聲,身子旋轉(zhuǎn),甩動手臂,也是猛地一拳打出。旁邊的奴仆此時都停了下動作,抱著看熱鬧的心態(tài),靜等江辰被砸飛的情形。“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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