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仔細(xì)觀察,每一根木樁都凹凸不平,若是尋常人,三步都走不出去!到了七十步,則是一個分水嶺,其上木樁有的直接被磨成尖狀,想要走過這里,唯一的方法就是踩在木樁側(cè)面而行,幾乎是飛檐走壁的狀態(tài)!“有夠恐怖的……”張文一旁,幾個新開的子弟,看著那尖銳的木樁,不由自主地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確實?!?/p>張文點了點頭,這種木樁群,想要踩到高處,必須記下每一棵木樁的凹凸程度和角度,對普通人來說,幾乎沒可能。這時,場上出現(xiàn)了最引人注目的二人。其中一個少女,儀容秀麗端莊,身法輕盈飄逸,鞋尖輕點木樁,就如蝴蝶般翩翩而上,很快,她就要攀上第七十棵木樁。另外一人,風(fēng)度翩翩,少年俊才,身穿青衣,步法行云流水,如履平地,扶搖直上,令地一干人張大嘴震驚不已。“呵呵。”青衣少年偶爾俯瞰下面眾人,自傲不已。同時,他目光掃向走在他之前的美麗少女,眼中帶起一絲貪婪。唰!少女跨過第七十棵木樁,果真身姿都傾斜過來,飛檐走壁!嘩!下方一片轟動震驚。在她踩到第八十七樁時。“失誤了!”張文眉頭一皺,輕聲低喃一聲。果然。啪嗒!少女一腳踩空,俏臉一驚,趕緊調(diào)動身姿,從高處落下,沒有掉進(jìn)水里,而是踩到低處的木樁上。“七十樁,讓我試試!”青衣少年目露期待,準(zhǔn)備一展身手,挑戰(zhàn)七十大關(guān)。可是,在第六十七樁時,步法紊亂,掉落下來。即便如此,他的出色成績,也令一干人敬服不已。“張夕小妹實力過人,張越自愧不如!”青衣少年故作嘆息敬仰,慢慢靠近張夕。“過獎了。”張夕淡淡一笑,沒有自傲,倒是不經(jīng)意間看向最中間最高的木樁,神色有些向往的樣子。隨著她的目光,張文也看向那里,最高處,好像掛著什么東西,意思好像是,誰能達(dá)到那里,誰就可以獲得那樣?xùn)|西!“張越兄張夕妹真是步法天才,又是一個英俊一個俏美,他們該不會是…”幾個子弟,在一旁起哄。
經(jīng)過他們帶動,更多人將羨慕的目光投向他們。“多嘴!張夕妹修為高達(dá)煅武三重,豈是能隨便開玩笑的!”張越假裝憤怒,怒斥一聲。他的話,令在場包括張文在內(nèi)都是一驚,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煅武三重的子弟。放在晉升族會上,煅武三重,妥妥能進(jìn)入內(nèi)層,名次至少是前五!“夕妹,你不用理會他們。”張越面色鎮(zhèn)定,心里卻是歡樂之極。“沒關(guān)系?!?/p>張夕輕輕搖頭,美眸微瞇,注視一眼最高處的掛物。她的表現(xiàn),終于引起張文的注意。“那究竟是什么,連煅武三重都渴望得到?”張文面露興奮。東西就掛在那里,誰拿到就是誰的,更何況在場這么多人,一般不會出現(xiàn)強(qiáng)取豪奪的情況!如果,張文能得到那樣?xùn)|西……不過,這有點對不起那少女,畢竟是她先看上的。思考片刻。“算了無所謂了!”張文暗下決心。現(xiàn)在的他,急缺各種修煉資源,亦或是武學(xué)功法,他對此較為貪婪。擁有星核,每一棵樁都在張文掌控之中,他對此行倒是挺有信心。張文立刻來到第一個木樁邊,準(zhǔn)備踩上去試一試。他的出現(xiàn),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注意。“快看!那家伙好像是新來的!”“我認(rèn)得他,他叫張文,是個雜役子弟,不過我聽說,這人生性懦弱,對其他雜役子弟都言聽計從的,哈哈!”有幾個人認(rèn)出他來。在這里,絕大多數(shù)是正式子弟,他們對待雜役子弟,自然是有一股傲氣和蔑視。這個時候,連張越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而來:“沒有多年的積累,厚積薄發(fā),一般人走不出五步!”張越呵呵一笑,預(yù)判張文的結(jié)果。他的話,令眾正式子弟點頭認(rèn)同。他們一開始最多的也只走出四步,逐年累月后,才能到達(dá)三十步,四十步。經(jīng)驗豐富且天賦不錯的,才能達(dá)到六十步。張越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張夕則不同,她修為是煅武三重,能力遠(yuǎn)超眾人,本就是族內(nèi)天才。“好,先試試!”張文直接一腳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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