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我感覺她在哭,而且淚水已浸濕了胸前,我覺得沒意思了,松開手,“我不是一定要你答應(yīng)我什么,更不需要你回報?!?/p>
她哭得更厲害了,我從床上坐起來,打開電視看著屏幕。
我不懂如何與女孩子相處,也不會勸說別人,此時我只能不去招惹她,讓她安靜。
我心里也很矛盾,我對她的人品一點也不了解,如果我成了她的男朋友,那我得容忍她的一切,我是不愿意的。
我想得很多,直到她再次來到我面前,“去睡吧。”
“你好些了嗎?”
“你為什么不問我為什么哭?”
我看著她,確信她此時是很認(rèn)真的,“問了不是會讓你更傷心嗎?我這人嘴笨,怕說錯話?!?/p>
她突然坐在我身上,然后開始吻我,可我是如此笨拙,兩人的唇貼在一起,就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好一會之后她松開我,有點疑惑地道,“她們不是說接吻好舒服嗎?”
我想想也對啊,于是盡力回憶曾以看過的每一個鏡頭,將她摟在懷里,“再來一次。”
這次感覺越來越不一樣,然后,我聽到她輕聲“哎喲?!?/p>
我把她嘴唇咬痛了,而且我看到嘴唇還有一絲血,她馬上跑到床邊,拿出紙巾。
我們很自然地上了床,將她抱住,也不敢再吻她,我將被子壓在我的下半身,這樣就避免了很多尷尬。
第二天她去找她的朋友去了,我頭腦也清醒很多,我再次問她叫什么名字,她依然不說,也不問我叫什么,她說以后如果我真正喜歡她了再說。
這句話說明,她也看出我對她的不放心,更知道我和她接觸的那些混混們不是一類人。我估計,她昨晚的一切,無非是良心發(fā)現(xiàn),這樣來達(dá)到我們之間的平衡,這樣也好,我也沒了后顧之憂。
我到人事局報道后,通過一系列的派遣,最后的報到單位是寧江縣職中。
學(xué)校新生正在軍訓(xùn),我趕到學(xué)校報了到,一位姓仁的副校長接待了我,說我的安排會在兩三天后出來,讓我先休息幾天,在外面租房子住下來,熟悉一下寧江和寧江職中。
我了解了情況后,仁校長批準(zhǔn)我借了學(xué)校三仟元錢,中午在學(xué)?;锸硤F吃了點飯就去找房子,走到外面轉(zhuǎn)了一圈,看了兩家,價格的確不高,但環(huán)境太雜,幾個站在樓下看著行人的濃妝艷抹的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干什么的,我是不敢在這樣的地方住的。
我還是有點想佳佳的,特別是昨晚的感覺讓我特別懷念和奇怪,她似乎也不懂男女親熱,這倒讓我很詫異,按照她接觸的這些人,我頭腦中認(rèn)為她或許早就和別的人做了那些事了。
于是我又在QQ上問她租房子的事,她很快問:“你打算在哪個位置租房?”
“我也不太清楚,這里有條穿城河,對了,好像離縣醫(yī)院比較近?!蔽夜室獠煌嘎蹲约旱墓ぷ鲉挝唬遗滤院蠼o我制造麻煩。
“你在河邊等我,我馬上過來?!?/p>
她過來倒沒問我在哪里上班,直接帶我到附近一家靠河邊的小區(qū)。
在小區(qū)門口,她問門衛(wèi):“大爺,三樓有家租房子的,人在不?”
門衛(wèi)點頭,“在啊,在樓上,你們租房子?不過只有一間了?!?/p>
“我們只要一間。”女孩笑了,拉著我的手就往樓上跑去。
敲門進(jìn)去,才知道是一個姓陳的女子找人合租,事情很快談下來,這套兩屋一廳的房間年租金五仟,她的那間臥室大些,廚房她經(jīng)常會用,兩人合用客廳,我的臥室小些,所以我每年給兩仟,她給三仟?!?/p>
我很奇怪地問佳佳,“你真是寧江通啊,啥都知道,你怎么知道這里有人要出租房子的?”
“去,啥寧江通,寧江縣有一個論壇,里面有房屋出租信息,我一找就找到了,你不知道而已?!?/p>
女孩又等我把行禮箱拿過來,一起到附近的超市買了一大堆生活用品,把房間布置一翻。
看著已收拾好的房子,我對女孩說道:“我們一起吃飯吧,我得感謝你?!?/p>
“行倒是行,可,可你還得幫我一個忙?!?/p>
“該不是你朋友還沒回來吧?”
“她真的還要過兩天才回來。”
“那你的行禮放在哪里?”
“我放在網(wǎng)吧里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