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靈般大大的眼睛,高挺秀氣的鼻子,淡粉色的唇,以最完美的比例呈現(xiàn)在她小巧的瓜子臉上。她頭發(fā)隨意的挽起,顯出一份純凈的美好。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襯得她原本就很細(xì)膩的皮膚更加吹彈可破。
“唉?!碧K然然重重嘆口氣,又要化妝了!
蘇然然造出她的丑女形象,一路擠著公交來到陳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
開門她就聽到一個尖銳的女聲高吼:“我說蘇然然,叫你回來吃晚飯你是多大個譜,到現(xiàn)在才回來,你誠心餓死我們是不是!”
“伯母你快餓死了還這么大嗓門啊。”蘇然然冷笑著說。
桌上的菜已經(jīng)吃的七七八八,一點熱氣都不在了,她也好意思說自己等很久了。
寧雅惠登時被氣的滿臉通紅,“蘇然然,你怎么和我說話呢,我們家養(yǎng)了你這么久是養(yǎng)白眼狼呢嗎?!”
陳易柔一見蘇然然反駁,立即回罵,而后一臉輕蔑對蘇然然道:“我哥對你好,那是他善良,你以為自己還是蘇家大小姐,也不看看自己長什么樣子!”
要不是為了收走蘇然然二十歲即將繼承的那一摞手稿,他們家何至于忍受這個死女人到現(xiàn)在!
“好了,小柔,不要這樣對然然,然然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對吧然然?”眼見她們數(shù)落得差不多了,陳易盛“溫柔”地開口幫蘇然然說話。
蘇然然敷衍的點點頭。
“哼,忙,她當(dāng)然忙了,上到大三了還是掛科一大堆,能不著急么?”陳易柔一臉譏諷。
“好了,都消停一會。”
一直不發(fā)話的陳鷹翔開口道:“然然你還沒吃飯吧,吃點吧?!?/p>
“不用了,伯父說正事吧。”
陳易柔聽罷冷笑,果然還是迫不及待的要談婚事!
“咳咳,然然,是這樣的,你看你也到了適婚年齡了,本來我最近準(zhǔn)備籌備我們的婚禮,但是現(xiàn)在NIYAA公司組織了一個珠寶設(shè)計比賽,如果能奪得頭冠,我們陳氏就能正式進軍國際珠寶界了?!?/p>
“所以你想要我媽媽留給我的手稿?”蘇然然冷冷道。
“然然,你終究是要嫁給易盛的,現(xiàn)在為陳氏做點貢獻也是你的職責(zé)所在?!标慂椣栌行┎粷M蘇然然的態(tài)度,教訓(xùn)道。
“就是啊蘇然然,你長的這么丑,又這么笨,我哥肯娶你你就偷著樂去吧,你從小吃我們的喝我們的,這時候讓你拿出兩個破手稿怎么了?”
破手稿?!
蘇然然瞇起雙眼,一雙美眸中迸發(fā)強烈的怒火,看的陳易柔不禁一顫。
“收回你的話!”
“你……”
“易柔,不得無禮!”陳鷹翔連忙喝止陳易柔,對著蘇然然說道:“然然,易柔還小,你別和她一般見識?!?/p>
蘇然然的媽媽白瑾在世的時候可是個天才珠寶設(shè)計師,只要他們拿到她留給蘇然然的那一套手稿,陳氏就不愁不壯大,這也是陳易盛一直以來都在蘇然然面前維持癡情男的原因。
“是還小,比我大四歲而已,沒教養(yǎng)也是正常!”蘇然然撇了撇嘴,毫不客氣的反駁道。
啪!
寧雅惠一巴掌打在了蘇然然臉上,冷斥道:“你罵誰?”
啪!又一個巴掌聲響起。寧雅惠居然被直接被人一巴掌打得跌倒在了地上。
這么猛,當(dāng)然不可能是蘇然然能做到的!
“敢打我的人?活膩了?”一道帶著寒氣的聲音響起在蘇然然耳邊響起,她驚訝的看著忽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男人——
戚御墨!
不只是蘇然然,陳家一家人都被眼前這個突如其來的渾身帶著王者氣息的男人震驚了。
寧雅惠本來被打了一巴掌極為憤怒,但是迫于戚御墨的氣勢不敢對他發(fā)難,只能捂著被打的臉對隨后而來的仆人罵道:“你瞎了嗎,誰讓你把不相干的人放進來,你當(dāng)陳家大門誰都可以進嗎?!”
啪!
寧雅惠又挨了一巴掌。
她已經(jīng)徹底被打傻了,此時愣愣的看著陳鷹翔:“老公,你……你為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