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洋一臉的不敢置信,怔怔的瞪大眼,死死地凝視著韓墨,雙臂止不住的顫抖:“怎么可能!同為煉體九重,我已接近煉體九重巔峰,怎會弱你這么多!”連退八步之下,沈洋已經(jīng)知道他與韓墨的差距太大了!韓墨冷眼凝視,三年前他主動散去勁力,重修煉體境,如今的實力雖看似煉體九重巔峰,可就算對上煉體十重,亦可一戰(zhàn)!“交出所有的天元石,我可以不追究方才之事!”韓墨的性格向來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這沈洋欺到頭上,韓墨自然不會輕易放過!沈洋聞言,神色驟變,眼轱轆轉(zhuǎn)動,隨即嘿嘿一笑,“韓墨,我承認我小瞧你了,這樣,我把天元石還于你,你我二人一同瓜分那肖龐可好?”韓墨揚眉,不屑的冷聲哼道:“背后捅刀的當我已經(jīng)上過一次,你覺得我會信你么?我說最后一次,交出你的竹簍!”沈洋面上的笑容陡然收斂,深沉的盯著韓墨,冷冷笑道:“做人還是不要太絕為好……你的修為其實應該可以媲美煉體十重吧,你說我告訴執(zhí)法者你就是煉體十重……”從礦上的老工人身上韓墨不難猜出,煉體十重極可能遭到執(zhí)法者的嚴厲打壓!若沈洋真的道出自己的實力,怕是有理說不清,執(zhí)法者的刁難少不了!甚至有性命危險!沈洋的用意相當陰毒!韓墨眸子微凝,清秀的面容此刻冷霜密布,嘴角的笑容更盛,“這是威脅么?”沈洋張狂一笑,淡淡的瞥視了一眼不遠處的執(zhí)法者們:“威脅又如何?難道你敢當著執(zhí)法者的面與我大打出手?”韓墨順著沈洋的目光看去,此時距離罡風崖百丈開外的其他幾座山頂上均是有灰甲執(zhí)法者監(jiān)管。“你猜,執(zhí)法者隔著這么遠會趕得及么?”沈洋立時眉頭一皺,“你什么意思?”韓墨露齒一笑,搖了搖頭,“沒什么意思,就是我不喜歡被威脅而已,所以……”話未說完,韓墨便再度向著沈洋爆射而去,周身勁力狂烈涌動,眼中厲芒吞吐。未入紫云宗之前,年幼的韓墨在離鳳城底層已經(jīng)見過太多的生死爭斗,而在紫云外門亦是有專門的生死戰(zhàn)區(qū)域,韓墨也見過不少慘烈的血斗。來紫云礦的時間雖短,卻也令韓墨知曉了一個道理,弱肉強食,想要生存,必須狠!比如沈洋、已徹底踏過了他的底線!殺機頓起!“他真的要殺我!”感受到韓墨身上透出的雄渾殺機,沈洋此時心神一片冰冷,急忙慌張的后避!方才閃瞬間的交手,沈洋已經(jīng)知曉他絕非韓墨的對手。“救命!”沈洋邊退邊大聲道。
韓墨的頭皮發(fā)麻,當即便感覺到數(shù)道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沈洋……絕對留不得!”即便被發(fā)現(xiàn)了,韓墨也必須動手除掉沈洋!否則,他處境堪憂!“咻!”足以比肩煉體十重的修為的毫無掩飾的爆發(fā),身形掠動如驚鴻,霎時來到沈洋近前。沈洋瞪眼,瞳孔皺縮,臉上猛然流露出一絲陰狠之色,“我死了你也不會好過的!”“你不死,我會更難過!”聲隨拳至!“轟!”相比韓墨那高出一線不止的修為,沈洋的掙扎毫無意義。罡風崖崖頂平方不到數(shù)十丈,韓墨全力一拳足以將沈洋轟飛!“韓墨是煉體十重——”墜崖的沈洋爆發(fā)全部修為,臨終嘶吼道。韓墨的背后驀然冷汗如雨!數(shù)息之后,毛老六陡然臨至,細眼中精光閃爍,斥問道:“怎么回事?”“什么煉體十重?”說著,目光死死地盯著韓墨,似是在找尋異常之處。聞言,韓墨繃緊的神經(jīng)霎時舒緩,看來是罡風令那句話半清不楚,他逃了一劫啊。盡管松了一口氣,韓墨的臉上卻沒有松懈的跡象,急忙躬身,姿態(tài)恭敬。“那沈洋不幸墜崖,臨了都想著煉體十重,說他還未教訓執(zhí)法者!”“膽敢侮辱執(zhí)法者,實在是可惡!”韓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估摸著沈洋若是不死,一定能氣的七竅生煙。也不知道是不是韓墨編造的話刺激到了毛老六,其居然未曾多想,冷哼道:“我看那小子就不順眼,居然有異心,死了也好!省了大爺?shù)穆闊?!?/p>聞言,韓墨心下忽的生出一股冰冷之意。紫云礦,人命如草,真如其言,僅是挖礦的工具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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