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媛開門下樓的聲音后,白丁按耐住小壺勾起的好奇心,起身下樓,在網(wǎng)吧經(jīng)過一上午仔細(xì)的研究后,他最終選擇報考一個聽起來很冷門的單位,又買了一大摞復(fù)習(xí)資料后匆匆趕回家。
進(jìn)門后發(fā)現(xiàn)張媛還沒有回來,看看時間還早,他斜倚在床頭翻看復(fù)習(xí)資料,莫名的他心頭有一種感覺,頭腦無比清晰,從沒接觸過的各種題型,居然在看過一遍后就被輕松掌握。
“我什么時候這么聰明了?難道壺里滴出來的水有增強(qiáng)腦力的功效?”
想到這里他看書的動力更大,無意間順手把小壺拿在手里把玩。
書中不覺日月,當(dāng)肚子開始“咕咕”叫的時候他猛的從書中抬起頭,窗外的天空已經(jīng)開始變得昏暗。
“張姐還沒回來嗎?”經(jīng)過早上的尷尬,他有點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漂亮的獨身房東了。
白丁走進(jìn)廚房,洗菜、燒水、做飯,一切都那么熟練、自然。
當(dāng)天空變得漆黑,明月高懸時,餐桌上多了四個菜。
“咔!”
張媛推門而入,一身素色長裙,長發(fā)披肩,頭上一個多年前很流行的黑底點青花的發(fā)卡,面色憔悴,蛾眉微皺,看起來情緒低落,一副風(fēng)塵仆仆的樣子。
“張姐你回來了,飯剛做好,還熱著呢,快吃飯吧?!?/p>
白丁起身走進(jìn)廚房,盛了兩碗粥端到餐桌上,他扭過頭卻看到張媛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望著白丁出神,雙眼迷離,神情恍惚。
“張姐?張姐?”見張媛久久沒有動靜他走過去輕輕喊到。
張媛站在門口魔怔般一動不動的盯著白丁,雙眼中隱隱有淚花涌動,隨著白丁的輕聲呼喊她終于回過神來。
“小丁,可以抱一下姐姐嗎?”
張媛雙目盈淚,說話間帶著一點輕微的鼻音,讓白丁一陣心疼,還沒來得及做出回應(yīng)一襲香風(fēng)鋪面而至,懷中軟玉溫香讓他一時不知所錯,僵直的雙手情不自禁的環(huán)在張媛盈盈一握的腰肢上。
光滑細(xì)膩的觸感透過衣裙傳到白丁指尖,讓他心中忍不住輕輕蕩漾。
今天是張媛丈夫去世七周年的紀(jì)念日,一早便前往江北公墓祭拜。整整一天,她坐在丈夫的墓碑前向丈夫傾訴生活的苦樂,直到傍晚一陣涼風(fēng)吹過后她才擦干眼淚開車回家。
路上她感到頭腦微微有一些暈眩感,以為是受風(fēng)著涼也沒太在意。
回家看到做好飯看著書等她回家的白丁,積蓄多年的孤獨無助感一瞬間爆發(fā),忍不住撲向白丁,借著他的肩膀低聲啜泣。
“玉容寂寞淚闌干,梨花一枝春帶雨?!?/p>
此刻香玉在懷白丁卻無心旖旎,一陣令他心神驚悸的寒意從張媛身上直撲而來。
一個腰上掛著幾片樹葉,青面獠牙,除了光禿禿的頭頂,身上長滿鋼針一般的黑色長毛,高高凸起的嘴里滴著涎水的怪物,張牙舞爪的向他撲來。
他張著嘴想喊卻發(fā)不出聲音,突然有一股熱流從胸口的小壺中傳出,他意識中金光一閃,怪物痛呼一聲消失不見。
白丁額頭冒出一股白毛汗,劍眉緊皺長出一口氣。
這個奇怪的東西讓他想起一個網(wǎng)游里的怪物--魑魅。
被白丁的一口氣吹在敏感的脖頸上,張媛一下清醒過來,臉頰瞬間通紅,離開白丁的懷抱,向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小丁你先吃飯吧,我換身衣服就來?!?/p>
飯后,白丁躺在床上心有余悸的對著手里的小壺說道:“剛才的怪物是怎么回事,難道是鬧鬼?是你救了我嗎?”
小壺沒有理他,白丁失笑,拋開腦海中一切奇怪的東西,拿起資料看了起來。
午夜時分小壺又一次浮起,光芒亮起,月光中青色光點翩然而至被小壺吸收。
正在看書的白丁靜靜的觀察著,這一次他要鎮(zhèn)定得多。
大約半小時后一滴金色的水滴從壺口溢出來,落在白丁的胸口消失不見。
他忽然感覺自己丹田中分出幾股熱流,在身體里沿著奇怪的線路游走三周之后重新回歸丹田,然后歸于沉寂。
“這難道是內(nèi)力?難道我要變成武林高手了?”
他強(qiáng)忍著心中的激動起身在屋中擺出一個奇怪的姿勢,雙腳平行比較稍寬,雙膝微弓,一手手心向天舉在頭頂,一手虛托于下腹丹田處,口中默念心法口訣。
手腳微動,一個個奇怪的動作被白丁使出來,似太極,像瑜伽卻又似是而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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