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第一次審訊的時候早已經(jīng)把包租婆供了出來,當時羅隊經(jīng)過排查后,排除了我的嫌疑,那么包租婆應該沒有什么問題,現(xiàn)在我又夢到這么奇怪的夢,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想也想不通,就在這時,屋子的大門“砰”的一聲向里掀開了。一馬當先的正是羅隊,他此刻面上的表情很難看,還能看到他的一邊臉頰微微抽搐著,似乎他真的氣得不輕,但即使如此,卻能看到他極力壓抑住怒氣,風風火火沖了進來。跟在他身旁的還是那名短發(fā)女警。只是兩人進來后,沒有向我走來,而是兩別站到門的兩邊,立正站定,似乎在等待什么人。我心上不由得好奇了起來,兩人到底在等待什么人物。過了足足有半分鐘,門外有腳步聲響起,接著是響起一片的敬禮踏地聲。門口人影一閃,一個身穿警服的中老年男子緩緩邁步進來,這人身穿警服,目光矍鑠,背微駝,啤酒肚明顯。稍微落后中老年男子的人,是一位西裝革履,戴著一對黑框眼鏡的短發(fā)斯文男子,看來也就二十三四歲,跟我差不多年齡的樣子。兩人才是進來后,羅隊正要敬禮,中老年警官擺擺手示意不用,羅隊點點頭說:“局長好?!彼慌缘亩贪l(fā)女警也恭敬的問候了一聲。而那穿著西裝的男子進來后,眼睛一直盯著我,似乎沒有注意到其他人。羅隊眼神示意短發(fā)女警關門,女警才是把門帶上,西裝男子就看似詢問的對著局長說:“你們能不能讓我跟他獨處一段時間?”這番話落下,局長面上便是露出一絲難色,他沉吟了一下,再看了一眼羅隊,目光閃動。羅隊馬上站出來,看似客氣的說:“吳長官,這案件雖然已經(jīng)與6·12滅門案并案,但我局還是有權利知道案件的細節(jié),并且保證犯罪嫌疑人的絕對安全?!币慌缘木珠L沉吟著點點頭。
西裝男忽然笑了,露出一口白凈的牙齒,看著卻是給我一種毛骨悚然的詭異感覺。他聳聳肩拉過一張椅子,說:“無妨,你們要聽一起聽就是了?!彼f完這句話后,十指合攏在一起,看似隨意的瞥了一眼角落,又把目光收回來,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我看到西裝男的這個動作,心上卻是咯噔了一下。西裝男看的方向,正是之前在夢里包租婆出現(xiàn)的位置,他看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我一頭霧水的看著西裝男,不知道他葫蘆里買的是什么藥。只見他看了我?guī)酌牒?,忽然呵呵一笑,自我介紹說:“你好,徐刀!我叫吳飛興,來自第七部隊。”第七部隊?這是什么部隊,這樣的編制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我心上疑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呵呵,看來你不知道我們第七部隊?!眳秋w興呵呵一笑,表情卻很淡漠,看不出喜怒哀樂,“我告訴你,我是來抓你們的。”他說罷這句話后,他故意把‘你們’兩個字咬得很重,不知道他意指何物。我忽然感到后背涼颼颼的,我意識到他似乎誤會了什么。我心上頓時著急了,連忙解釋:“你們想錯了,我什么都沒有干,我是無辜的!”我不知道我當時說這話是多么的無力,我看到羅隊眉頭都是緊緊皺了起來,而他旁邊的短發(fā)女警,眼神卻是越加冰冷了。吳飛興輕輕的敲著桌子,狹長的眼微微瞇了起來,靜靜地看著我:“你是無辜的?你有什么證明嗎?”我連忙這兩天的事情經(jīng)過都給他說了一遍,他也沒打斷我,靜靜地聽我說完后,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吳飛興輕輕的敲擊著桌面,慢悠悠的說:“你說的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一面之詞。警方經(jīng)過排除后,發(fā)現(xiàn)你的供詞漏洞百出?!彼f完這句話后,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雖然知道他不會無的放矢,但是我還是不甘心的追問他,到底哪里出現(xiàn)了問題。他說就讓我死了心,他轉過身把目光轉向羅隊。羅隊緊皺著眉頭,沖身旁的短發(fā)女警示意,女警答應一聲,向我走來,在我右手邊站定,我看到她白皙手掌中拿著一份檔案。她把檔案翻開,開始一一說出我供詞的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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