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突如其來,又是這般近距離,我心神根本不在門上,這樣一來,我心臟驟然一縮,差點從床上摔下去!我瞪大眼向大門看去,一時間卻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詭異的境地沒有持續(xù)多久,敲門聲過后,門外傳來一聲沉悶的女嗓音。“徐刀,出來!”我聽得出來,這是暗黑包租婆的聲音,很有磁性,比服務(wù)行業(yè)接線員的聲音還要甜美。但我卻低低的打了個冷戰(zhàn),因為我很清楚,她被稱為暗黑包租婆,是有原因的。我抹了把汗,有些驚魂未定的向門口走去,同時順手打開了燈。燈條閃了幾下,讓人心安的燈光亮了起來,我膽子也壯了些。我不知道剛才那個紅裙女孩還在不在,但我還是緩緩拉開了門,只是門鏈扣著,以防萬一。我瞪著眼向門外看去,首先就是看到兩只黑色高跟鞋,順著高跟看上去,是誘人的兩條黑絲,再上去就是黑色的職業(yè)短裙,抹胸藍(lán)色內(nèi)衣,外套一件黑色短袖職業(yè)服,畫了黑色眼線,嘴唇涂了瓊彩,黑色頭發(fā)盤起,儼然一副酒店人事經(jīng)理的裝扮。她皮膚很白,像是蓮藕,在她的右手臂彎里,一只黑貓瞇縫著綠油油的眼,似是有人的感情,包含著不屑,冷冷地盯著我,陰戾逼仄。“徐刀,請你出來說話!”包租婆面無表情的又強調(diào)了一次,眼神跟黑貓一模一樣!我左右看了看,發(fā)現(xiàn)似乎沒有什么異樣,壯著膽子拉開門,站在門口問她:“許小姐這么晚找我有事嗎?”我注意到門外燈泡一閃一閃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包租婆另一邊面龐藏在陰影里,看來有些異樣。
“你的房租已經(jīng)拖欠一個月,請你現(xiàn)在即刻清空屋子,在十分鐘內(nèi)離開?!卑馄疟涑雎?,口氣不容質(zhì)疑。我知道理虧,撓撓頭不好意思的搪塞幾句,但是包租婆冷冷的看著我,沒有說話,一副不容商量的模樣。我身上哪有錢交房租,包租婆都半夜找上來了,看來不會輕易放過我。要是我光棍一條還能在外面對付一晚,但是我擔(dān)心王柏那家伙,他不僅人莫名奇妙的失蹤了,東西都還留在屋子里,要是我走了他怎么辦?看著包租婆那淡漠的樣子,我頭皮有些發(fā)麻,看著她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的就脫口而出:“許小姐我實在是沒錢了,只要你能寬限我?guī)滋?,要我做什么都可以?!闭f我這句話我不知怎么的,后背有種涼颼颼的感覺。包租婆沉默了幾秒,嘴角彎了彎,冷笑的說:“讓你做什么都可以?”我似乎在她眼中看到不懷好意的神色,心上更涼了,但是話都說到這份上,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點了點頭。“你不必?fù)?dān)心,我只需要你幫我賣點東西。”包租婆半邊臉?biāo)坪醵读硕?,冰冷冷的說,“只要你能幫我賣出一件東西,我可以免掉你三個月的房租?!?/p>包租婆這番話說完,我不由得怦然心動。要是能免掉三個月的房租,那可以省下一筆不小的開支,足夠撐到我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但我心上有些不安,賣什么東西能抵上三個月的房租,毒品?我被我心上這個想法嚇了一下,臉色不由得微微白了白。包租婆似乎看出我心上的想法,冷笑一聲說:“我不會讓你做犯法的事情。若是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請你馬上離開。”聽到包租婆這么說,我心上雖然仍是擔(dān)心,但總算是稍微松了口氣,只要是不犯法,那還是好說的??晌也恢腊馄藕J里賣的是什么藥,心上雖然總感覺不安,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下來。“好,這可是你自愿的。”包租婆面無表情的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個小巧的紅色心形盒子,盒子上繡著幾朵金線牡丹花。盒子卻是用白繩系著,這樣的搭配著實讓我感到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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