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句話讓林陽蒙圈了,師伯?什么師伯?
趙子光笑了笑,繼續(xù)說道:“你的師父是林耳申吧?”
“你怎么知道?”林陽心中微微驚訝,但是表現(xiàn)的還算平靜。
不過心中卻是疑惑,這怎么還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個師伯了?
趙子光看了一眼福伯,后者微微點頭,然后說道:“你剛才在門外用的那一招鐵山靠是北域俠客林耳申的絕技,對吧?”
林陽沒有回答,而福伯也沒有等他回答,繼續(xù)說道:“我們兩個和耳申是同門兄弟,后來耳申遠離開師門,老爺繼承了家族的產(chǎn)業(yè)。之后不久國內(nèi)戰(zhàn)亂四起,我們也失去了聯(lián)系。”
“不過從你今天的那一招鐵山靠我認出了那就是耳申的絕技,你是他的徒弟。”福伯語氣有些激動的說道。
林陽沒有說話,但是福伯說的卻都是對的,林陽小時候孤兒院的院長名字就叫林耳申。
同時他也是林陽的師父,林陽的功夫都是他教的。
不過他已經(jīng)去世很久了。
“你不想說也沒有關系,我們相信自己的判斷?!壁w子光忽然又說道。
“你把人都清出去就是為了這件事?”林陽對于他們的話題興趣不大,因為他根本就沒有聽老院長提過他們。
趙子光擺了擺手,呵呵笑道,“本來是一件事,但是現(xiàn)在卻是兩件事了?!?/p>
說著他又看了一眼福伯,后者點點頭,快步朝書房走去。
趁著這個功夫趙子光說道:“這件事是為了溫馨。前段時間的一個聚會上她被燕京的一個惡少看上了,說近幾日就要來提親,所以我想請你和她提前訂婚?!?/p>
“什么?訂婚?”林陽一臉錯愕,完全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對,訂婚。”趙子光點點頭說道,“其實你和溫馨早就有婚約,這是我和你師父早年就約定好的。”
說著話福伯拿著一封信走了過來,然后遞給了林陽。
帶著疑惑,林陽將信封拆開,然后又看到了那熟悉的字跡,確實是老院長的無疑。
而信上所寫的也確實是婚約內(nèi)容,這讓他有些哭笑不得,娃娃親?靠,這算什么事。
“怎么樣?”趙子光坐了下來,端著茶水笑呵呵的問道。
“不怎么樣?!绷株栒f著將信折好塞進了信封內(nèi),又說道,“你剛才說燕京惡少看上了溫馨?這就是你叫她回來的原因?”
趙子光點點頭,說道:“這件事我本來是想溫馨商量一下,讓她暫時先離開,沒想到你也來了,這也真是緣分?!?/p>
聽到這話,林陽撇撇嘴,老家伙,想拿自己當擋箭牌,真夠陰險的。
所以林陽說道:“這事你甭想,我要是答應了你,他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到時候我面臨的可就是很危險的境地了,我和你又不熟,你當我傻嗎?”
林陽一番話讓趙子光啞口無言,因為林陽說的也都是事實。
“這事我?guī)筒涣四悖韺じ呙靼??!绷株栒f完將信封揣進口袋就快步走了出去。
“這……這是耳申教出來的徒弟?”趙子光一臉錯愕的看著林陽離開的背影。
福伯也面露疑惑,說道:“從他的表現(xiàn)來看已經(jīng)間接承認了,但是這品性……”
“婚約,快,追回來?!壁w子光這才反應過來,趕緊說道。
不過此時,林陽已經(jīng)快速的離開了趙家大門。
“林陽?!?/p>
忽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林陽腳步停頓了一下,江蓉已經(jīng)跑到了他的面前。
“你怎么在這里?”江蓉走上前問道。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林陽笑了一聲,仿佛聽到了很好笑的笑話。
“這誰啊?”這個時候那個丑陋的男人也追了出來,看著林陽說道。
這個男人叫趙成,是趙家的旁系成員,平日里無所事事,花天酒地,但饒是如此,對于普通人來說也是富豪了。
“沒事,一個朋友?!苯匦θ萦行┙┯驳慕忉尩馈?/p>
聽到江蓉的解釋,趙成冷笑一聲,說道:“這就是你那沒出息的前男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