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石永年的到來,讓原本都快寂靜的場面,再次恢復了熱鬧,大家雖然都沒有議論出聲,可心中,已經(jīng)在紛紛猜測起來,猜測二長老的意思。二長老對韓林有偏見,大家都清楚,現(xiàn)在突然冒出來為韓林說話,讓韓林參加挑戰(zhàn),其中的意味,就值得揣摩了。“孫教官,韓林終究是青空派的弟子,不讓他參加考核,不符青空派的規(guī)矩。”石永年沒有看韓林一眼,一過來,就沖著考核的孫教官說道:“不過韓林境界不高,挑戰(zhàn)嘛,總會有傷亡出現(xiàn),這一點,還請孫教官好好看著,不然真讓韓林死了,另外四派會說,韓林是畏罪自殺。”“是,二長老說的是?!睂O教官能夠混到教官的位置,實力是一部分,做人也是一部分,豈能不明白石永年的意思。“韓林,上臺挑戰(zhàn)有傷亡的風險,是不是繼續(xù)挑戰(zhàn),你最好自己考核清楚。”饒是韓林現(xiàn)在依舊寬刀怒指孫教官,可孫教官卻是一副笑臉說著,哪里還有剛才的怒氣。“孫教官教訓的是,既然有傷亡的風險,那么我認真的考慮了一下,那就明年挑戰(zhàn)吧。”韓林不是傻子,二長老石永年的意思,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在挑戰(zhàn)臺被人殺死。雖然這種考核,是不允許故意殘殺同門,可到時候一個失誤殺人,誰又能說什么。所以韓林索性順著孫教官的話回了一句,你現(xiàn)在想讓我挑戰(zhàn)嗎?我偏偏不,氣也要氣死你。孫教官剛剛平息下來的怒氣,再一次沖了起來,喝到:“韓林,門派的規(guī)定你當作兒戲?上臺就要接受挑戰(zhàn),今日你不遵守門規(guī),作為考核的教官,我廢掉你雙手,也可以找掌門說理去。”“哈哈哈,真是好笑,剛才我說,門規(guī)規(guī)定,任何弟子都有資格挑戰(zhàn)成為內(nèi)門弟子,孫教官卻不讓我挑戰(zhàn)??墒嵌L老一句話,孫教官又假裝勸我說挑戰(zhàn)有風險,是不是要繼續(xù)挑戰(zhàn)?還讓我考慮清楚。現(xiàn)在我考慮清楚了,不挑戰(zhàn),孫教官為何又拿門規(guī)出來說話?逼我非要挑戰(zhàn)不可?”韓林不客氣的反擊道。
孫教官被韓林說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一時語塞,竟然找不出話來應對。圍觀的弟子,也都竊竊私語,很明顯,孫教官前后矛盾,用意是什么,大家都不是傻子,都清楚的很。“韓林,你是怎樣對孫教官說話的?孫教官看你境界低微,怕你有傷亡,所以才勸你一句,但既然你已經(jīng)站在了挑戰(zhàn)臺上,那么這場挑戰(zhàn),就必須要進行下去!”石永年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說道。韓林上了挑戰(zhàn)臺,他就不可能讓韓林安然的走下來。“正是?!睂O教官順著石永年的話接過來:“現(xiàn)在內(nèi)門弟子還有一個名額,排名最后的是聶文斌,你只要勝過他,內(nèi)門弟子的名額就是你的?!?/p>“好,我來應戰(zhàn)!”聶文斌聞言,腳步一邁,就要上挑戰(zhàn)臺,卻被他哥哥聶文軒拉住,接過話說道:“二長老,孫教官,現(xiàn)在內(nèi)門弟子只是空缺了一個名額,既然韓林師弟中間插隊,那么就是跟文斌爭取這最后一個名額,我建議兩人分別挑戰(zhàn)陳力師弟,勝出者,才能夠擁有這最后一個名額?!?/p>“大哥,二長老都受意了,為什么不讓我上去弄死這小子?”聶文斌不明白,低聲問了一句。“蠢貨,你給我少說點話。”聶文軒氣的低聲罵了一句。按照道理,是韓林跟聶文斌爭取最后一個名額,根本就不關陳力的事、不過聶文軒明白,若是可以,二長老早就動手殺了韓林,何必大費周章讓韓林死在挑戰(zhàn)臺上,那么很明顯,是因為掌門那邊不好交代。既然不好交代,聶文軒自然會把這個難題先推給陳力,到時候就算掌門追究起來,也是他陳力的事情。“好,就這么辦,若是文斌跟韓林都敗給陳力,那么兩人繼續(xù)爭取這最后一個名額?!倍L老聞言,當場拍板下來。接著走到陳力身邊,在他耳邊輕聲交代了幾句。聞言后的陳力,臉上訝異之色一閃而過,準備確定一下,但見得二長老鄭重的點頭,當即猶豫一下,默默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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