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這才回過神來,“哪個老太太?”“當(dāng)然是宮先生的媽媽!”“……”夏末這才想起來是她那天見過的貴夫人,她有些緊張,“她找我干什么?”“這我哪知道,我只是按老太太的意思通知你,她說讓你八點過去,老太太一向不喜歡不守時的人,你自己掂量掂量吧。”夏末一看時間,已經(jīng)七點半了,急忙起身,卻又問:“宮先生還沒回來嗎?”“沒有?!标惿├淅涞鼗亓艘痪渚腿ジ苫?。夏末躊躇片刻,還是決定先趕去宮家大宅那邊。出門時,她叫來了老張,老張一行三人連忙出車送她過去。車子停在宮家大宅前時已經(jīng)是七點五十五分了,夏末下車后幾乎是小跑著進(jìn)屋的,穿過長長的走廊,最后氣喘吁吁的來到阮麗萍面前。一同看著她的,還有帶著滿臉鄙夷的安綠真。阮麗萍一看她這副有失體面的樣子,不禁嘖嘖地?fù)u頭,“作為一個女人來說,你是完全不懂怎么做一個淑女,就你這副德行也想進(jìn)我宮家的門,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就趁早死了這條心!”夏末知道阮麗萍絕不會是好心請她吃頓晚飯才叫她過來的,她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接受挖苦了,再說,她也沒打算進(jìn)宮家的門,現(xiàn)在寄居在宮清城那里純屬緩兵之計,便說:“太太,不是您想的這樣。”
阮麗萍瞥她一眼,“還敢狡辯!你,今天就給我搬出去,清城那兒也是你這種女人能住的嗎?別給我弄臟了那個家!”在老太太看來,夏末就是那種骯臟至極的女人。夏末倍受委屈,卻不得不說,“對不起,我暫時不能搬出去?!边@是她和宮清城說好的條件,她付出了她此生最寶貴的清白,而宮清城則要護(hù)她的周全。“也對,像你這種女人是不可能空手而歸的,喏,這是給你的?!?/p>安綠真從阮麗萍手里拿過一張支票,緩緩走到夏末面前,滿臉傲嬌的說:“這是伯母心善給你的,你最好接過去乖乖的走人,也不照照鏡子掂量掂量,清城的身份豈是你這種人醒得上的?你連給他擦鞋都不配!”夏末臉上泛著一抹堅韌的光,抬眸對上她的輕蔑的視線,“我配不配,你說了不算。如果不是宮清城讓我走,我哪兒也不去?!?/p>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夏末臉上,火辣辣的疼。阮麗萍臉上泛著冷冽的光,“好一個強(qiáng)詞奪理的丫頭,你這種死皮賴臉的女人我見得多了,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很好,你一定會為你今天所做的決定后悔!”那一記耳光打在夏末臉上,爽在安綠真心里。想到昨天晚上在宮清城那里受的屈辱,她就覺得痛快。這個自以為是的夏末以為有宮清城為她撐腰就能嫁進(jìn)宮家?她想都別想!在宮家只要老太太不接受她,她就別想以少奶奶的身份進(jìn)這個家門!夏末眼里噙著淚,卻沒有落下來。她捂著灼痛的臉頰,輕顫著聲音說:“如果您沒別的事,我就先走了?!?/p>她轉(zhuǎn)身出去,卻只覺得腳步一陣虛浮,踉蹌的身影看在安綠真眼里,安綠真眼底有隱隱的笑意,看向阮麗萍時,臉上卻呈現(xiàn)擔(dān)憂之色,“伯母,她要是回去把這里的事告訴清城,清城又得來胡鬧了,您剛才怎么動手了呢?”“這種女人就是欠打,清城來胡鬧又怎么樣,再怎么說我是她親媽,他不管做什么都得忌我三分。你別擔(dān)心,以后清城要是再敢給你氣受,你就來告訴我,我?guī)湍阕髦?。至于這個女人,你放心,她囂張不了多久,我自然有辦法對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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